是一件多難以解決的事,如果沈國棟不喜歡她的這種方式,那就換一種好了,反正她也不是非這樣不可。
他們現在才算真正進入戀人的磨合期,以前相處得再和諧,更多的都是兄妹關係,不能完全套用在現在的相處中。
周晚晚自那次以後一直儘量保持著以前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她還沒找到更好的方式,但至少她知道什麼方式是不好的,所以,沒有什麼比維持現狀更好的選擇了。
周晚晚也試圖去探尋沈國棟這種莫名其妙的排斥到底從何而來。可是最後還是放棄了。
沒人能完全瞭解另一個人,有時候我們連自己真正的想法都弄不明白,去妄加猜測另一個人的內心,真的是一件非常徒勞而不可取的事。
好在她什麼都不做,沈國棟反而正常了。而且,周晚晚發現,如果她能讓沈國棟多為她做一些事。他會更高興一些。
比如趁他週六來接她。讓他幫她們寢室換個門把手安一道門插,再把不好用的窗簾盒修好。
這些當然都有校工做,可是這種小事請一次校工等兩週也不一定來。沈國棟積極主動馬上就給解決了,而且幹完了還非常高興,那就讓他順手做了好了。
“你要是忽然想吃什麼了,也可以給我打電話。”有一次沈國棟忽然對周晚晚提起。“我們單位小張說他媳婦有一天忽然半夜想吃芹菜根兒做的鹹菜,不吃覺都睡不著。折騰得他連夜跑回他老丈人家讓他丈母孃跑了好幾家才給找來,她媳婦吃到嘴了就消停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要是半夜餓了,可以給你打電話。你會送夜宵過來?”周晚晚有點好笑,“送來了正好當早餐?”
“我就說我去陵安工作,你看你真有什麼事兒我還是夠不著!”沈國棟還是想舊事重提。
對他這種不屬於正常範圍的執拗周晚晚選擇聽而不聞不搭理。
可是當她看到沈國棟說的小張媳婦時。還是淡定不了了,“人家懷孕了!孕婦忽然想吃個什麼東西當然得馬上吃到嘴了!能跟正常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