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做的也得確很好,至少吳涼的煤礦現在已經不能正常開採,只等他再施點什麼手段就可以大功告成了,現在的他雖然窩在別墅,但確實很開心,為了慶祝一下自己即將跨入億萬富翁的行列,他喊了管家帶著大廚給他做了一桌純正川菜,喝著山西地道的衡水老白乾,順便又叫了一個女人,生活品味還算可以。
這段時間一直在山西跑動的呂硯雀當然不缺女人,喊了個做模特的漂亮女人到公寓陪他廝混,一個北漂幾年吃過苦頭耐不住被潛規則還出不了位的年輕女人,不停暗示經常吹噓自己在影視圈有話語權的呂硯雀幫她安排個能紅的角色,不在乎脫不脫或者脫多少,彷彿只要脫了以後能有鞏俐,章子怡一半紅就可以,哪怕是從片頭脫到片尾都沒問題,不要說呂硯雀在影視圈沒什麼話語權,就是有也懶得真去花心思,當然表面上的應付還是做的滴水不漏,王虎剩大將軍就說過呂硯雀的這張嘴能生出蓮花來,確實不假,呂硯雀本著就當不花錢嫖一個整天異想天開女人的想法使勁發洩,做生意做精了著魔以後就是這德性,大多數人都把大智慧消磨成了小聰明。
門鈴響起,呂硯雀謹慎的示意保鏢去察看,保鏢透過監視器看到是陳慶之和小爺王虎剩時,急忙向呂硯雀報告,本來還在沙發上玩鬼子扛槍的呂硯雀頓時大驚,急忙起身就要報警,門外王虎剩大將軍陰狠的聲音響起道:“如果你不管你老婆孩子的死活你就儘管報警!”呂硯雀拿著電話猶豫了半天,最終覺得還是自己小命要緊,手指移到了按鍵上,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為自己老婆孩子豁出性命的,就在此時,門外小爺無比風騷的聲音再度響起,道:“姓呂的,你不管你老婆孩子的死活可以,你朝對面陽臺上看一眼,如果我數三聲你再不開門千萬不要說我沒給過你機會。”呂硯雀轉頭望向陽臺方向,陳慶之伸出一個手槍的姿勢正對著呂硯雀,身下是一把狙擊,倒吸一口冷氣的呂硯雀對著保鏢點了點頭。
保鏢剛開啟門就被小爺一把槍頂在了腦袋上,乾淨利落的一腳踹向男人襠部,隨後用槍托直接砸在了腦袋上,保鏢暈了過去,隨後小爺用槍指著站著的呂硯雀道:“坐下,男人當到你這個份上也真夠丟人,老婆孩子都不要了,”說完對著陽臺對面擺了一個手勢,能找到呂硯雀也多虧小爺和陳慶之在山西道上人脈廣泛,肯花錢,根據一個道上的朋友提供了呂硯雀老婆孩子住的地方後,從呂硯雀老婆的口中得知了別墅的地址,然後兩人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呂硯雀看著王虎剩大將軍手裡的五四手槍,戰戰兢兢的低頭喊道:“虎剩哥,你要的我都給,別殺我!”
王虎剩大將軍陰森森的笑道:“虎剩哥也是你叫的?”說完對著那個光著屁股已經被嚇傻的模特露出一個慘絕人寰的笑容,把本來就沒見過這種陣仗的女人直接嚇暈了過去,呂硯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虎剩爺,您大人有大量,只要您不殺我,你要錢給錢要什麼我給什麼。”作為商人的呂硯雀本來就是投機鑽營,舌燦蓮花的主,骨氣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就是電視電影中虛無縹緲的東西,讓他面對小爺硬氣不比他去當中央政治局常委來的靠譜,王虎剩大將軍本來就和呂硯雀不對眼,現在看了他的表現更是厭惡,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道:“你知道我要什麼,除了把你不該拿的東西都吐出來以外再多1000萬,我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呂硯雀忙不迭的點頭道:“不過分,不過分,你要的東西我都放在了銀行的保險箱裡,現在我給你去取!”這時候陳慶之剛好進門,陳慶之的眼睛眯了起來,嘴角的那一抹猩紅格外觸目驚心,對著小爺道:“要不要通知一下浮生?”小爺點了點頭,對著呂硯雀說道:“把你的手機拿來。”幹小爺這行的從來不習慣用手機,陳慶之如此,狀元也一樣,他們總覺得用手機就好像在自己身上安了一個定時追蹤器一般,那種感覺對於他們來說那就跟把腦袋架在了別人的刀上等著被宰一般,陳浮生也從沒想過去要改變幾個兄弟的習慣,呂硯雀顫抖著把手機遞給了王虎剩大將軍,王虎剩大將軍直接拔通了陳浮生的電話,道:“我和慶之剛找到呂硯雀,能不能下手?錢老爺子那邊會不會出什麼問題?”電話那頭的陳浮生沉默了片刻道:“掏出有用的東西后做的乾淨點,我和老爺子解釋!”
王虎剩大將軍掛掉電話,用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看著呂硯雀,把手機扔給了陳慶之道:“我不會弄那玩意,把錄音開了,也好讓浮生有個交代。”然後轉頭對著呂硯雀陰森森的說道:“現在把你做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當然你不說也可以,我至少有100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你自己考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