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看著納蘭王爺說道:“王爺該不會怪我沒有纏住狀元王玄策吧?”納蘭王爺淡然一笑,他對張小花欣賞遠大於惡感,擺了擺手道:“你不會阻攔狀元早在我的預料之中,年輕人惺惺相惜是好事。”張小花手裡把玩著打火機,玩味道:“聽說王爺還在那邊和孫老虎打的不可開交,怎麼因為一個小輩親自跑來山西。”
納蘭王爺沒有回答張小花的話,而是淡淡的說道:“江山代有人才出,看著你們這一輩年輕人不服老不行啊。”說完起身走出雲頂國際,只剩下獨自一人的張小花點燃一根菸,喃喃自語道:這個陳浮生是什麼人?怎麼能同時惹出北方兩票天字號人物?”南京離山西不算遠,但也絕對不算近,張小花不知道陳浮生的身份並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他肯出面阻攔狀元,一是因為想見見盜墓界的傳奇狀元,另一個就是賣納蘭王爺面子,只是沒想到狀元居然會動槍,張小花斷然不會因為納蘭王爺的面子而把自己架到騎虎難下的地步,所以果斷退走。
太原某棟別墅內,黑衣人站在納蘭王爺身後,沒有人能看得清他的表情,納蘭王爺坐在沙發上,面帶微笑,黑衣人輕輕的道:“請王爺責罰。”納蘭王爺笑了笑,道:“錯不在你,陳慶之是怎麼傷到你的?”黑衣人皺了皺眉,道:“陳慶之的左手刀比右手刀更勝一籌。”納蘭王爺點了點頭,黑衣人沉聲道:“王爺,陳浮生讓我給你帶句話,他想和解。”
納蘭王爺笑了笑,道:“這個陳浮生很有意思,如果不是瘋子因他而死,說不定我還可以看在同是東北人的份上提點他一番,不過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黑衣人點了點頭,道:“那內蒙古那邊?”納蘭王爺擺了擺手道:“這個陳浮生和孫滿弓關係好像也不淺,內蒙古那邊讓萬雲自己看著辦,如果不出意外孫老虎也會趟這灘渾水,看著點那個呂硯雀,別被別人捷足先登。”
陳慶之和小爺實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本來形勢大好的煤礦版圖居然一晚上的時間就分崩離析,因為呂硯雀拿走了太多核心資料,剛剛步入正軌的煤礦瞬間就遭到了巨大的打擊,山西政fu官員的頻繁調動讓本來以前的很多關係全部被切斷,現在除了神華集團的合作檔案留在吳涼這裡以外,幾家已經被收購的資料和協議全部被呂硯雀拿走,現在幾家煤礦同時改口,這是把吳涼的煤礦徹底推向了死地,如果一旦政fu整合完畢,那吳涼賠掉的就不僅是自己家族的全部財產,陳浮生和錢老爺子銀行的錢也會全部被打水漂,現在這種情況幾乎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小爺現在就連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陳慶之也是面沉如水,吳涼看著陳浮生的這兩位的得力干將,口氣盡量平穩的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呂硯雀!”
小爺和陳慶之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小爺第一次用正兒八經的口氣對著吳涼說道:“呂硯雀一定會找到,你現在先穩住,一定不能自亂陣腳!”吳涼點了點頭,陳慶之和小爺離開!
第九十八章 逼供
第九十八章 逼供
呂硯雀一直覺得以自己的身份和才能在山西這件事情上分一杯羹一點也不過分,但錢老爺子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什麼,這讓呂硯雀覺得自己的付出與回報一點都不成正比,再加上沒有錢老爺子壓著,呂硯雀自然會生出點想法,只是有陳慶之虎視眈眈的盯著,再加上吳涼也總是事必躬親,所以呂硯雀一直沒有機會動手,只能忍著,好歹也是商場沉浮了十幾年的人,如果連這麼點耐性都沒有他也就不可能被錢老爺子派到山西。
呂硯雀一直關注著陳浮生,因為吳涼他是沒什麼把柄,而陳慶之他是不敢,見識過陳慶之那手快刀的呂硯雀是真不敢,賺錢是為了花錢,如果連命都沒了那還拿什麼花?數來數去也就只能盯著不在山西的陳浮生了,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很響,如果陳浮生一旦出事,那麼自然而然的樹倒猢猻散,陳慶之之流也就會離開了,只剩下一個吳涼的話呂硯雀有的是辦法,盯著陳浮生的這段時間裡,呂硯雀的功夫也確實沒有白下,雖然沒有得到陳浮生什麼把柄,但至少知道了陳浮生惹上了一個通天的大人物,陳慶之也被陳浮生調回去,這就給了呂硯雀活動的空間。
在做這一切的同時,呂硯雀自然時刻巴望著納蘭王爺能來山西對付陳浮生,上海那件事情完了之後,呂硯雀就知道機會來了,果真沒過多久,納蘭王爺就找上了他,雖然期間發生了點不愉快(他討價還價差點被黑衣人掐死,這也是他恐懼黑衣人的原因),但最終也達成了納蘭王爺對付陳浮生和身邊幾位得力干將,他一心搞煤礦,之後股份兩人各佔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