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抬手便要去摸,卻見鳳夕猛的一顰眉,又起身嘆道:“不成!還是不成!你家長輩又怎會同意?”
“長輩?”吳敬業笑道,“我家卻不比別家,我爹那是見天兒的往外跑的,我娘更是不管事,家裡就我一個兒子,只要我要的,從未不給。小娘子且別急,錯開你守孝的時日,我定會將你名聲言順的接入我家的。”
“真的?”鳳夕害羞帶怯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吳敬業抬手便將她摟在懷中,攢著頭直往她臉頰上親,口裡混叫道:“那些都是遲早的事,先來讓我香一個!”
鳳夕直躲不迭,避讓不開,被他一口親在了鬢角,吳敬業只聞得一股子淡淡的蘭花香,瞬間便飛了魂,身子也硬了。
鳳夕掙扎要脫身:“快別這樣,大夫便要來了,給人瞧見就不好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吳敬業只得放了鳳夕,婆子領著大夫進來,給看了傷,又上了藥,吳敬業強咬著牙關死活不肯喊一聲疼,只拿眼角瞟著鳳夕,戀戀不捨。
待得大夫開完方子離了,鳳夕喊人扶著他送回了隔壁吳府。只說是自己飛了衣裳,央吳敬業上牆去拿,卻累他跌下傷著的。吳敬業的老孃又怎會不知自家兒子的破事,只千恩萬謝不提。
自此吳敬業便常常乘夜翻牆而過,與鳳夕月下訴情,鳳夕只咬著守孝和完婚兩事,不讓他上手,卻也不免施與了諸多好處,迷得吳敬業是既吃不到口,又棄也捨不得,肝火騰騰的往上冒。
這日兩人再度偷會,皎月下,鳳夕將頭靠在吳敬業的懷裡,摩挲著他的胸口道:“你只口裡說著對奴家好,可偏生什麼都不敢做。百日裡瞧來看去的壞奴家名聲,今後還不定怎麼著呢!”
吳敬業忙篤誓道:“沒有的事!我可是真心愛你的,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