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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一次有奇異的遭遇起,一直到如今為止,所有的一切,你全要講給我們聽,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隱瞞,那麼,我們──”

我的話並沒有講完,便停了下來。

我之所以突然住口不言,並不是有甚麼人打斷了我的話頭。而是我越是向下講,鄧石的眼中,那種揉合著仇恨和憤怒的眼光,便也越甚。這使我知道,我再講吓去,也是沒有用的,所以我住了口。

在我住口之後,屋子中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

我和胡明兩人都不出聲,而且我們兩人,離得相當之遠,那是我們以防萬一的措施。

因為這時候,鄧石臉上的神情,駭人到了極點,我們真的害怕他的頭會突然飛了起來,張開口,向我們大口咬來!

好一會,鄧石才緩緩地道:“你們如果現在不接受我的條件,一定會後悔的。”

我立即毫不客氣地回敬:“如果你現在不接受我們的條件,你才會後悔。告訴你,為了避免儲存金屬片所引起的與你的糾葛,我們決定立即將這金屬片毀去,讓它不再存於世上。”

鄧石像被利劍所刺一樣地尖叫起來:“不!”

我卻冷笑一聲:“是的。”

鄧石在喘著氣:“我在東南亞的產業,你們全然不必費心,只要請人代管,每年便可以有六百萬美金以上的收益。”

我仍然搖頭:“我和胡教授,都不等錢來買米下鍋,你不必枉費心機!”

鄧石雙手按在桌上,身子俯向前,以一種可怕的眼光注視著我:“你們硬要知道一個人最不願人知的秘密,這太無聊了!”

我聳了聳肩:“鄧先生,你弄錯了,不是我們硬要你講出自己的隱私來,而是你來找我們,有事來求我們的,對不對?”鄧石又望了我好一會:“關於我在東南亞產業的轉移,只要我寫下轉讓書,我在東南亞的律師,便會辦理。”

鄧石再一次想用鉅額的金錢一來打動我們的心,我和胡明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們走了。”

我們故意要離去,想引鄧石發急,他真的發急了。

但是鄧石發急的結果,卻是我們料不到的,我們以為他會屈服,會將他的秘密講給我們聽,但事實上,卻不是這樣。

他大喝一聲:“別走!”

當我們兩人陡地轉過身來之際,發現鄧石的手中,已多了一柄手槍。我一眼看出,那是一柄殺傷力特別強的德國軍用手槍。

這種槍在發射的時候,會發出可怕的聲響,也會在射中的目標上,造成可怕的傷口!

我呆了一呆,胡明已厲聲道:“你想作甚麼?”

鄧石的面色,十分難看:“你們不肯幫我忙,我沒有辦法,我到了絕路,只有/奇/你們可以/書/幫助我,但你們卻不肯,那就只好同歸於盡。”

我望著鄧石:“你到絕路?這是甚麼意思,我們不明白,你不肯將你自己的遭遇對人說,卻說人不肯幫助你,這算是公平的指責麼?”

鄧石道:“好了,如今我說了,我已到了絕路,將那金屬片給我!”

我伸手緊緊地握住了胡明的手臂,並且將胡明的身子,慢慢地拉到了我的後面,然後我道:“請你告訴我們,為甚麼你已到了絕路。”

鄧石怒叫道:“我不說,我不會說的!”

就在他怒叫之際,我右臂猛地向後一摔,將胡明摔得向後,直跌了出去,我自己的身子,也向後倒躍了出去,胡明重重摔出,撞倒了大門,我和他是一齊從門口向外跌出去的。

接著,槍響了!

槍聲轟然,令得我們剎那之間,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

事實上,我們也不要去聽甚麼聲音,我們只是向前拼命地奔,然後,我們跳上一輛街車,吩咐駛回胡明的宿舍去。

一回到家中,我便道:“快,快拿了那金屬片,我們先躲起來。”

胡明道:“我們躲到甚麼地方去?我在學校中的工作,放不開的很多,我──”

我不等他講完,便道:“別多說話了,聽我的話!”

胡明取了那金屬片,我們立即又回到了市區,在一間酒店中住了下來,胡明向學校請了假。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鄧石既然已到了絕路,那麼他一定會用盡方法來找我們。

當他再找到我們的時候,他的態度一定不會如此之強硬,他就會向我們屈服的。

第二天,我們在報上看到了“神秘槍聲”的訊息。我們足不出酒店地過了三天。在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