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報復,可江湖中人何時怕得那許多,這長安呆不住了,便躲到關外去罷了,到頭來不走運的還是我們各大門派。”這劉一坤極是不贊成各門派一起把韓莊主屍體送回金虎莊。
“這又不行,那又不行,難不成當真只有等死的份兒。”三霸莊莊主胡衝又是憤道:“真像你們說得那樣,就把韓莊主屍體偷偷埋了,各門派設法逃了就是。
“逃是不能逃了。”那流風居門主劉一坤,忽然冷哼聲,“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這韓老兒的屍身,扔到兩條街外,這外面幾十年未遇的大風大雨,看起來今晚過了還不知會不會停,待被人發現了,金虎莊問來各位就說從未見過韓莊主。”說到此,雙眼忽然露出兇光,“至於這客棧中人,除了各派的親信之外,只怕是一個也不能留。”
此言一出,慕容小飛已是憤然喝道:“這般狠毒的話也說得出口,虧你如今還是流風居的掌門,當年先祖那番俠義之氣,到你這裡怎麼便蕩然無存了。”
話說到此,仍是氣憤不過,又要開口罵,忽然一把利刃已是穿胸而過,慕容小飛死也願相信的轉過頭去,卻是那凌先財嫌他太過囉嗦,一時煩亂,便提刀將他殺了。
那白當賀見了,“你這是為何,慕容兄這般勞心勞力為你們奔波,不得功勞便你也不能殺了他,卻是將仁義二字放在何處。”說時,身形氣得直髮抖。
“你休要再言語,要不然連你一塊殺了,我最多把坑挖大點也就罷了。”那凌先財看也不看他,向幾位掌門道:“方才劉門主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想要不死,就要把此刻在客棧中的人全數殺了,否則就坐著等死,路有兩條,你們要怎麼選?”
那幾派掌門此時彷彿又找到昔日的默契,各自一招手,屬下幫眾早已向樓上躥去,廚房及後院也是各有人手躥去,而後便是陣陣慘叫聲,那掌櫃與幾名小二早已難逃命運。
燕雲飛三人見狀,連忙各自躥回房中,將包袱往身上一縛,尚自妥當,早已有人持刀砍來,當下和翻天鷹三拳兩掌已是放倒七八個,衝出房門見柳雲鋒也是背了包袱,手中持了把刀幾腳將幾名弟子踹下樓去。
………【第八章 各派密謀】………
三人走到一處,見樓下不停有人躥將上來,柳雲鋒道:“此事我們不知緣由,還是莫要傷人性命才好,先離了此處再做計較。”燕雲飛連忙應道:“柳兄說得極是,只是此時只怕救不得其他人。”說時,又是陣陣慘叫傳來。
未及多想,頃刻間各弟子像是都朝三人圍了過來,各色兵器皆有,各派掌門此時也衝了上來,三人再不作計較,直往房中退,而後自窗子跳入後院。
而三人一落地,也即時有人從旁圍了起來,三人立時奮起相鬥,只是不願傷人性命,雖自神勇,那各派弟子猶是不懼,打倒一批,又是一批撲上來。
此時天色已黑,所見度極微,閃電雷鳴仍自不斷,風亦仍自猛烈,大雨下得亦急,三人不願多做糾纏只好仗著輕功,躥入狂風暴雨之中,身後之人,雖是氣憤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三人沒於黑暗之中。
而三人在雨中奔跑了多時,來至一僻近破廟,推開門去亮了火摺子,卻是無人,倒有些乾柴置於牆角,像是附近村民暫放於此處,當下連忙生起火來,想起方才這場打鬥,心裡猶自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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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客棧中,除了幾大門派的弟子,已經找不到外人了,可憐掌櫃的剛開始還以為攬到了大生意,幾番下來銀子沒有撈著,如今反倒賠了性命,而最無辜的莫屬此間客棧的投宿之人,此時天氣,風大雨大,電閃雷鳴不斷,卻未能阻嚇到這些草菅人命的各派弟子。
天色更暗,伸手不見五指,不知何時客棧門外多了十數輛大馬車,裡面的人正不斷的往車內裝著東西,一道閃電劃過,襯映出的是幾個人在吃力的搬著屍體,而這些人正是方才在望月客棧談判而後又忘情拚酒的人。
一聲低沉的聲音吩咐道:“夜裡出不了城,就在南郊尋處僻近地埋了,切勿讓人瞧見”。駕車人應了聲,跨上馬車,而後數人跟著上了各自的馬車,狂風大雨依然不停,片刻間,閃電再劃過時,望月客棧門口又是空無一人。
客棧內仍亮著燈光,讓人一種賓客滿門不願歸的狀況,可誰知道里面做的是如何勾當,一樓的大堂上,兩張桌子並在一起,七派的掌門以及此次的調解人關中大俠白當賀,八人相當無語,白當賀原本漲紅的臉,此時已變得死白色,今日的結果,只怕他做夢也未曾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了不說,更連累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