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至交好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一點,我們實在太像了,我信,怎麼能不信?別說一槍子崩了我,把我大卸八塊都不在話下,嘖嘖——只是,我要是死了,她也就活不成了,你捨得?”
他這是承認莫離在他手上,沈夜緩緩心神,耐著性子:“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了她?”
言休的臉色沉下去:“說什麼放不放,你怎麼不說是她不想離開我,跟著你們這群飯桶有什麼好處,除了被人敲破腦袋,就是被人擠兌陷害,現在更是要把她關進牢裡去,跟著我,至少不會再有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惹她。”
擱這指桑罵槐呢,對面的何曉佐已經面無血色,莫離所受的那些傷害,全都是因為他。
妥協,不是因為軟弱,更不是退敗的象徵,只是因為害怕她受到一點傷害。
所有人都以為言休一定會善待莫離,沒有人想到,遠在海上孤島地下暗室裡,幾個頂級紋身師圍繞著四肢被綁縛在美容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無助女子忙碌著……
這幾天,陶赫瑄把辦公地點搬到莫離家,白天陪著米夏,晚上會到對門沈夜家裡睡。
陶甯之前回了一趟s市,陶夭沒死,她對陶遠錫的怨恨也就漸漸淡了,何況看到現在的陶遠錫,也實在恨不起來了。
很多人都以為陶遠錫瘋了,可陶甯知道,他只是太想她,每天坐在輪椅上,懷抱嵌著陶夭小時候照片的相框,反覆的唸叨:“夭夭,今天天氣很不錯,爸爸帶你去海邊撿貝殼——爸爸出差看到一套公主裙,我的夭夭穿上一定比真正的公主還可愛,快去穿上給爸爸看看——夭夭,爸爸想你了,你怎麼也不回來看看,嫁了那小子,就把爸爸給忘了吧——夭夭,快回來吧,爸爸知道錯了……”
這個垂暮老人,他活在深深的自責中,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心底的牢籠,是比監獄還可怕的禁錮,怎麼忍心再怪他?
陶遠磊說,陶遠錫除了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