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沒良心,何愁我們公司會出什麼問題,繼續保持下去。”少了她的大發善心,地下錢莊的經營才能永續發展。
“光泰哥哥,你是不是在取笑我?”
她才不是那粒小小的老鼠屎,而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有嗎?”他裝傻的拍拍她的頭,笑得很賊地摟著她外走。
應虔兒原本心情很糟的想找秦觀觀訴苦,她實在不是故意要和尹子夜吵架,但睜開眼看到身邊躺的男人是他,她真的有些心慌意亂、不知所措,沒辦法面對自己突然清楚的情感。
這麼一慌一亂,口氣就難免重了些,再看到他一副怕她賴上他,要他負責的急於撇清,她頓時氣憤自己居然對這個混蛋動心,一時氣不過就說了言不由衷的重話。
不可否認的,他不穿衣服的精瘦身體真不是蓋的,就連和一群男人混久了的她也忍不住臉紅心跳,控制不住地想靠近他。
要不是他那張嘴盡吐出氣惱人的渾話,她也不會氣過頭的甩他一巴掌,然後指著床上的斑斑血跡,硬向他拗了一百萬賣身費。
手拿了一張支票她也不敢亂跑,於是打消了找人訴苦的念頭,直接衝到公司想先解決當務之急,沒想到沒遇到鍾叔,反而撞上意想不到的人。
“幫我洗塵接風吧,牛排漢堡吃多了,很想念家鄉小味。”他想先跟她聚一聚,培養感情,再來思索公司未來的運作方式。
光靠討債是成不了氣候,必須跟銀行融資轉型,換掉負面形象轉投資,恢復以前的榮景。
這一點是急不得,得先跟各大財團碰面再行商榷,確定方向才好大肆整頓公司內部,那些拖欠已久的呆帳就用抵押品來抵消,相信有不少銀行會樂於接收逾期未贖的土地和低於市價一倍的珠寶首飾。
幸好他出國前有壓下一些篤定換不出高利貸、鐵定流當的抵押物,即時債務人一再苦苦要求一定會還錢,他仍不為所動地打了回票,堅持要對方還清每一分錢才肯歸還。
他不會讓心愛的小花涉險,一切由他來扛。
“好呀好呀!我要吃龍蝦大餐。”一想起某人之前允諾的事,她小臉忿然地閃過一絲悒鬱。
如果他們不吵架的話,這一頓大餐肯定會是他們感情加溫的助力,就算沒能像熱戀中的情人一樣卿卿我我,起碼也能懷著一份共享親密關係過後的融洽,不致吵得不可開交,各自冷了心。
“瞧你貪嘴的,一副沒長大的孩子心性,將來誰敢娶你喔!”鍾光泰故意搖頭又嘆氣,好像她已經沒希望了。
“誰說沒人敢娶,要是真嫁不出去就賴給你養,誰叫你詛咒我沒人要。”
她的心思很單純,在她的想法中和眼前的男人不過是哥哥妹妹的情誼,大夥兒平常也這麼鬧她,不用放在心上。
但她的沒心眼不代表別人也如此,他把她的話當真了,只是樂在心中不表現出來,反而一臉為難地逗弄她。
“不好吧!虔兒,你怎麼可以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我的痛苦上,不過看在我們兩家多年的交情,我還是會含淚養你一輩子。”快走向我吧!虔兒,我會給你一生的幸福。
“隨便說說你也信,我的行情才沒有差到乏人問津,追我的人早排到太平洋彼端了!”偏她看上的那人是名副其實的呆頭鵝。
應虔兒所言絕非虛假,她本來就是活潑外向、討人喜歡的女孩,人又長得漂亮亮眼,要是沒男孩子瞧上她才叫離譜,因此她有很多男的朋友,只是有感覺的只那個大白痴。
“是,吾家有女初長成,我該慶幸逃過一劫。”鍾光泰一點也不把她的自誇之詞當一回事,他相信近水樓臺先得月,沒人比他更愛她。
“對了,你那一百萬打哪來的?我記得應家的地下寶庫應該空了,只剩下一個傳家寶盒。”他聽父親說過她正極力尋找開盒的鑰匙。
“呃!這個呀!呵呵……”她用笑來掩飾眼底的心虛,絞盡腦汁想找個好藉口搪塞。“就是我表姐觀觀呀,她中樂透分我吃紅。”
不好意思,表姐,你花五千中兩百的事我絕不會洩露出去。
“這麼剛好?”他挑起眉,不太信服她的說詞。
為怕自己的謊言被揭穿,應虔兒拉起他的手撒嬌。“光泰哥哥,你出一次國回來怎麼變得疑神疑鬼,人家會撒嬌騙人不成,你太不信任我的人格了。”
她嘟起嘴佯裝生氣,好像他的懷疑非常不應該。
“是、是,虔兒最誠實了,光泰哥哥在此向你賠禮道歉,就罰我明天帶你出席宴會吧。”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