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吻,雖仍生澀,然,卻帶起了他心底愈深的火灼。
他想推開她,可,觸到她猶帶著水漬的肌膚,僅變成輕柔地相擁。
她,真的恨極了他麼?
這一刻,為什麼,他會覺得,她仍是記得他的好呢?她的唇,還真的甜美啊,一如當年自己初初與她燕好時的那種滋味……。帶著蠱惑一般的誘人。
他清明的思緒,被她的吻中斷、然後,慢慢沉淪。
她像個孩子一樣,學著昔日他吻她的樣子,慢慢地吻著他,甚至於,她連伸出丁香軟舌,與他唇齒交纏都不會。
六宮嬪妃諸多,若論取悅耳君王的計較,她無疑該是排到最後。
可,就是這樣一個生澀的小女人,只讓他難以抑制衝動。
他看到,她小巧的耳墜著小小闌珠墜子,燭影搖曳間,投映在她雪白的頸中,小小兩芒幽暗凝佇,這點點的幽暗,一併融入他的眼底,再無法移開。
她,就如這幽暗的爍閃,不知何時,深深凝佇進了他的心,想舍,卻始終無法做到徹底的舍開。
只是這層無法徹底,讓他一次次的徘徊猶豫,缺了帝王該有的果斷。
就像現在這樣,推開她,是最正確的選擇,可他身體的反應,卻再次出賣了他。
他久已沉睡的昂揚觸到她的腿間,能覺到她的腿瑟瑟的顫了一下,旋即,慢慢地分開,只有這一分,他終是毅然的抽身,不能繼續下去!
哪怕,她現在,可以承受他的好。
但是,今夜這樣的情景,隱隱的告訴他,他,絕對不能讓她隨心所欲!
否則,只怕是要引來一場難以糾葛清楚的恩怨。
甫抽身間,聽到池外傳來:
“主上,有人強闖禁宮!”
他第一時間回眸看向她,只見她肩膀上的紗衣早已半褪,此時,慵懶的直起身來,胸前雪白的乳峰勾勒出迷人的景色。
見他看著她,她微微一笑,卻不無譏諷的開口道:“當年,你不是就是聯合了她來謀害我的孩子麼?而今,我要將過往的一切,如數的奉還了!”
番外:請君入甕(4)
〃你引了她過來?你……。!”
蕭錦彥說著,臉色陡然大變,忙從一旁的架上拿下寬大的棉巾,包裹住她嬌小的身子。
“怎麼?老情人相見,難道你也近情生怯麼?”她的手,從寬大的棉巾上伸出來,只是無意識的反絞著,雙眼露出狡黠的神情。
裝吧;,先前,在筵席時,柳蘭心明明看見那個酷似他的身影,可是,她還能裝的那麼好,那麼端莊,若無其事。
現在,他更是在自己面前裝的一本正經,若無其事。彷彿,自己從來不認識什麼柳蘭心一樣。
既然都在大家裝,她也樂得奉陪。
“來人,叫暗衛一定擋住這一夥闖宮的,不計任何手段也要將他們擋在宮外。”蕭錦彥兩道好看的眉毛一皺,已經起身想要更衣。
“只怕是來不及了,我出宮時吩咐過禁軍首領,倘若我在一個時辰之後還沒有回宮的話,他們就會盡數來到這禁宮尋找刺客。到時候,只怕。。。。。。”
阿柔的目光凝向蕭錦彥,這一擰,只有淡淡的笑意,並不曾有其他。
“既然如此,那麼,我便一定會在一個時辰之前送你回宮的。你知道,我說話算話。”
說著,他走到屏風後,自己撈了一件月白色潑墨單衣,轉瞬間便已穿上。
“主上,來人有幾位高手,屬下等已經在外面奮力阻攔了。只是,礙著地形和不敢鬧出動靜,一時三刻怕是難以將對方驅逐出去。”
“廢物!連這麼幾個人都攔不住,帶路,我要親自去看看!”
說著,他已經穿好了玄色長袍,腰間佩劍森然泛光,行動間,便要走出去。
阿柔獨自一人,猶坐在地上。
因著溫泉的暖氣,是不冷了。
只是,眼底突然就冷了。
“娘娘,不如讓奴婢伺候您更衣?”阿柔的身旁,傳來的是一個還未長大的小太監的聲音。
今晚,真像個鬧劇,她先是千方百計的設了一個替身,在筵席時引起柳蘭心的注意。而後,又在半夜時分領著身後的那個影子來到了這處禁宮,原本想著借他的手殺了柳蘭心,沒想到,他卻寧願與柳蘭心暗中一戰,也不願面對三人之間這樣的會面。
番外:請君入甕(3…U…W…W)
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