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話有失偏頗了!”
蕭邦雖然孤傲跋扈了些,可他對從溫文清檀口中說出來的‘不敬’之言似乎沒敢有絲毫的惱怒,反而淡淡一笑,十分有氣度的模樣,“文清姑娘所言極是,是小侯孟浪讓文清姑娘見笑了。”
溫文清淡淡一笑,對這‘猴子’的話不置可否,轉而笑對李千軍道,“李將軍戎馬多年,想必亦能看出小女子此地並非沙場吧?”
李千軍訕訕收起動粗的架勢,一時間兩位都很自負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但他們誰對誰都沒什麼話好說了,有的是無盡的敵意,而且亦知道剛才溫文清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溫文清雖然情緒不高,但今晚的主角是她,她總得表個態。
“今晚小女子很高興,各方才子志士、青年才俊能賞臉參加這個燈會,是小女子的榮幸,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請!”
溫文清早就幫孃親打理家族裡的生意,心志與口才都得到了鍛鍊,說起話來大大方方的,頗為幹練,當然,能獨當家庭與世俗的壓力‘拋頭露面’搞這麼一個‘以文招親’類似的燈會,又豈是一般的膽色?
眾人見蒙著面紗的溫文清輕輕脫下面紗,露出一張絕世的容顏來,晶瑩潤滑的臉蛋柔媚而淡雅,彷彿一個仙子一般聖潔,給人清麗不可方物的脫俗感,在此感官下,沒人會看得清她的真切面容來,因為只有一眼大家已經醉了,忘記了再仔細觀看她的五官,只覺得就此一眼已足夠。
溫文清依然是一身素裝,淡雅怡然,高貴聖潔,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近視的感覺,確實,她雖然美,亦彷彿仙子下凡一般隨和,但依然有遙遠感,但男人就是這樣,越是有難度越有挑戰越是趨之若騖欲罷不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溫文清這樣如此美貌的女子,自然是拼了命也要爭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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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又說回來,女子越是看去聖潔孤高的,其實越是孤單落寞,之所以對人淡雅超然,是因為沒遇到心動的人而已。
面對溫文清以茶代酒的相敬,眾人如痴如醉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轟聲喊好。
溫文清輕啟櫻唇,吐氣如蘭道,“眾人或許還記得小女子當初許下的承諾,小女子在此再次說明一下,以表心志!”
頓了一下,溫文清接著道,“今晚燈謎勝出者,而小女子又滿意的,我會嫁於他!”
話說完後溫文清臉色緋紅,粉嫩嫩的,腮幫子更是陀紅如潮,端的是誘人。
溫文清此言一出,下面頓時一鬨,幾番嘈雜,最後有人問道,“如何才知道三小姐你是否滿意呢?”
“我手中這塊玉佩是我隨身之物,從沒離過身,是我貼身之物,我滿意的才俊我會贈予對方,以此表示文清之決心!”
此下又是一鬨,大家交頭接兒,顯然很是動心,溫文清這種自我做主甚至有點‘開放’的方式‘選婿’或許很多男人心裡有些彆扭,但看過她容貌的男人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彆扭而放棄心中的仙子的,更何況還能攀上溫家這棵大樹。
溫文清把話說完了,卻是安坐下來,手裡緊緊捏著那塊試探過聶北卻被聶北交還給掌櫃返回到自己手中的玉佩,她心裡不由(好)一陣悽苦:“我又何嘗喜歡這種像叫價拍賣一樣的方式選擇我的幸福?只是孃親催得急,媚姨那邊又心裡惦記,表哥柳小城又苦苦相追,眾人都恨不得自己馬上嫁到柳家去,自己一個弱女子,能爭取些什麼?這樣做無非是想把事情鬧出去,做成個既成事實,逼迫我娘到時候為了溫家信譽不能逼自己嫁給柳家而已。難道選擇自己的幸福怎麼就這麼難?”
這些年陪著娘走難闖北,去的地方倒是不少,也有些青年才俊追求,其中不乏優秀者,可和那個無賴壞胚子比起來,總覺得太過於拘謹無趣了些兒,自從見他之後自己怎麼都忘不了他的嬉皮笑臉和放蕩不羈,總能讓人心情愉悅,可是……他對自己一點都不上心嗎,怎麼不來參加這個燈謎會,難道自己的美貌不值得他為我來一趟爭取一下?這混蛋,難道我上輩子欠你的嗎!
想到這裡溫文清一陣悲苦,連那些才子熱鬧的比拼也無暇注意了。
而事實上這時候的聶北正在溫文琴那美豔的身體內耕耘播種,才不會記得要參加什麼燈謎會,而且銷魂事後聶北想起來的又不是燈謎會,而是乾孃、小惠姐姐和巧巧她們,見小畫舫上的兩個女人安睡不醒,聶北也不想弄醒她們,便把畫舫靠在岸上,留下字條,蓋好她們的身子,再添了碳加溫,然後纏好纜繩,返身去找乾孃她們。
但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