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難道有鬍子跟沒鬍子人的性格也能變嗎?瞧他笑得溫婉和煦的摸樣,這哪是那天跟她稱兄道弟的人呀?
談笑間,俊美斯文男子有意無意的向暖暖方向投過一記春風般的微笑,眉角甚至意味深長地揚了揚。
待暖暖回過神來時,面紗下面的嘴角竟然掛滿了哈喇子——蘇禍水呀禍水!不公平呀不公平!
眼見著宴會即將開席,這“變T花魁”愣是擺架子充大牌,遲遲不肯出現,害得在場眾多女子包括暖暖不停地伸長脖子往會場外面瞧。
晚宴卻是如同電視上演的一般,主人坐正中間的首座,客人依身份地位在兩邊依次落座,然後場中央會安排一些舞蹈戲曲之類,這種宴會對於有目的有心思的人來說倒是可以藉此賣弄一番,但對於光想飽餐一頓的人來說卻是一種折磨,因為在對面數雙眼睛的注視下,你只能小口小口一點一點的吃,倒不如暖暖躲在角落大口嚼著花泥糕來得痛快!
這樣的場地和場景,卻叫暖暖想到了電視上常演的宮廷某太后生辰在御花園裡擺的壽宴,叫她著實開了一回眼,心裡直叫道:不枉此穿、不枉此穿啊!
賞花賞花,但這花府花株最多的百花小築卻是不放人進得半步,這點,又讓暖暖對那“變T花魁”的變T分大大的加了十分,你丫性子還真是叫人難以捉摸!
眼見著客席上議論聲高漲,主席上某人已經露出不耐的神色,只聽不知哪位小廝還是客人之一的男人扯著喉嚨尖叫道:“花二少爺到——”
卷一。我是一個小花匠 13。賞花大會2
眼見著客席上議論聲高漲,主席上某人已經露出不耐的神色,只聽不知哪位小廝還是客人之一的男人扯著喉嚨尖叫道:“花二少爺到——”
於是,一百好幾道目光便齊刷刷地轉移過去——
你丫真是招搖顯擺到叫人恨不得提關公刀狂轟亂砍的地步!
依舊是那頂幽香撲鼻的白色飄紗軟轎,依舊是國色天香四人抬著轎子,依舊是奼紫嫣紅四人兩前兩後的伺候著,不同的是,今日軟轎四周的飄紗皆被掀起,這樣的結果便是那坐轎之人丰姿盡展,而那人竟然穿了一件透視裝?!
少了平日裡一貫用來打底的粉色綢緞袍子,這“變T花魁”今日竟直接穿了兩層的白色輕紗,裡面一層稍短,密密麻麻繡著小朵富貴牡丹,竟有著現代當下流行的碎花風格。
外面一件白紗袍寬大到直接拖至轎外地面四五米之遠,繡著大朵富貴牡丹圖,與裡層小朵牡丹均以粉色絲線為主、金色絲線鑲邊,稱以青綠色葉片,唯美至極、奢華至極。
只是雖有繡花遮擋,但這畢竟是幾乎可以忽略的輕紗面料,這紗下風采幸虧這傢伙尚有一些做人的基本常識,裡面穿了條粉色綢緞長褲,不然絕對可以直接送精神病院修養個二百多年再放出來!
那軟轎之大以至於那乘轎之人可以四肢舒展十分慵懶地斜臥在轎中,那繡著牡丹圖案的輕紗衣料雖巧妙地遮去了關鍵的兩點,卻將主人細潤如脂的冰肌玉膚展示無遺。
此時玉肌的主人正風情萬種慵懶至極地斜臥著接收周圍驚豔的目光。
那一頭滑膩黑亮的秀髮並未像別的男子那樣束於頭頂,而是僅以一粉鍛束之腦後,髮尾隨著轎子的晃動在空中搖曳丰姿,搖得各家女子春心蕩漾。
那張臉本身便生得極美,與花老爺的斯文俊美不同,是一種極致嫵媚勾魂的豔美,若這張臉的主人是個女子,那蘇妲己齊文姜之輩有算得了什麼?
那光潔細緻的額頭佩戴了一條血紅瑪瑙額飾,是那張臉那個人更加的媚相從生,這樣一個人迷倒的起止是女子?
禍水!極品禍水!禍害了眾多男男女女!
不知有有意還是無意,轎子駛過客席中間大道的步伐比平常慢上了好幾分,而那轎上轎下幾人根本不把在場任何人放在眼裡,特別是那轎上之人,那神情儼然“天下之大,唯我花葵”,欠扁到暖暖將手中的花泥糕還原成“花泥”而不自知。
她不得不承認,她再次因為花二少爺的風華絕代萌到了,就在她兀自沉迷於粉色幻想之中時,突然聽見主席位置傳來花乾略帶笑意的聲音:
“感謝各位撥空光臨寒舍,在下花乾今日甚是激動,今晚月圓之夜這奇花異朵的靈氣將散發達到最大濃度,想必各位也都甚是期待我百花村能培育出帶有仙靈之氣的花株來,只是花乾不才,百花村數百戶村民都乃沒有仙緣的凡夫俗子,沒有那通靈的仙家之手,種出的都是些普通花草,實在是有負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