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難得吳王殿下還能記起來!“
李恪也笑道:“那繼兒可是二姐的孩兒,做弟弟的哪兒能不關心啊!”說道這裡,李恪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庭中玩鬧的弟弟妹妹,微微有些猶豫的說道,“呃,姐夫,聽說,聽說你教了他們拳法?”
張允文點點頭:“是啊!怎麼,吳王殿下也想學?”
李恪當下露出一臉狂熱的神情:“是啊,恪自幼喜愛習武,嗜武如痴,當初恪欲拜姐夫為師,姐夫推辭了!如今這拳法是否可以教與小弟?”
張允文沉吟片刻,爽快的說道:“好吧!不過我可沒時間教你,你去找鄭方廉教你吧!”
李恪聞言,興奮的的一抱拳:“多謝姐夫,呃,不師父!”
張允文連忙止住李恪的話頭:“什麼師父不師父的,姐夫可告訴你,這拳法僅僅是拳法,你我之間可沒有什麼仕途關係啊!還有,這套拳法,不管是誰,皆可學習,只是學習的程度不同罷了!呃,具體的事你去找鄭方廉,眼看便要過年了,姐夫可是忙得很啦!”
到正月過去的時候,那李恪依舊是每日前往鄭方廉等人所在的小院中,向鄭方廉請教拳法,與之切磋。這讓張允文有些奇怪了,不是說正月一過,這些藩王便要就藩了麼?怎麼李恪還留在長安。
當張允文將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李恪“嘿嘿”一笑,雙眉斜斜挑起:“姐夫啊,你知不知道,小弟此時已經是身染風寒,得在長安療養一段時間,過兩月才去就藩!”
張允文一聽,心頭不由好笑,這李恪健壯如牛,那裡會染上什麼風寒。
接著,又聽得李恪說道:“不光是小弟,許多藩王皆是上表,請求留於長安養病!也不知父皇能同意幾個!唉,還是四弟得父皇寵愛啊,此次就藩,連他名字都未提及,也不用像我等這般還要尋找藉口,留在長安!”
張允文一聽這訊息,頓時一愣:“什麼?你說陛下為提及讓魏王就藩?”
李恪點點頭,慢慢的說著:“是啊,昨日小弟和諸王被叫到太極宮中,父皇對我們說讓我等就藩。幸虧小弟的病假請得早,不然的話,父皇恐怕還不答應呢!唉,還是四弟得寵啊!”
聽完李恪的說法,張允文心頭疑惑頓時霍然開朗,難怪今日朝會上李承乾一臉的不虞之色。
不過這些關我什麼事!張允文心頭冷笑了一下,這李世民不是在打招呼,讓自己站在岸上,不要去攪動這一潭水麼?
雖然張允文對這諸王就藩一事毫不關心,然而在第二日的朝會之上,他卻親眼看見了一場不見刀槍的戰爭。
這一日,張允文例行參加朝會時,四面望了一望,忽然發覺整個朝堂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眾大臣盡皆沉默不語。而那立在前面的李承乾與李泰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又冷笑一聲,移開目光。
見到這種情形,張允文不由微微一愣,隨即心中恍然,難道這李承乾和李泰今日要直接對上一場不成?
正思忖著,忽然聽見一聲尖利的聲音響起:“陛下駕到!”
在李承乾的帶領下,李泰和眾大臣同時雙手持笏板,躬身迎接李世民的到來。
李世民坐在寬大舒服的龍椅之上,目光在群臣之中一掃,也敏銳的發現了李承乾和李泰的眼神交鋒。
“諸位愛卿,今日可有事上奏?”
話音剛落,只見一名御史臺官員出列道:“陛下,臣有事上奏!”
“講!”
這名御史彎起腰,肅聲說道:“陛下,自二月初一至今,共計八日,長安城內便發生五起鬥毆事件,其始作俑者皆是留滯長安藩王之家僕。臣遍察諸王,留滯京城者總計七位,其中,漢王殿下、吳王殿下、魏王殿下、齊王殿下之僕役,盡皆參加過鬥毆之事。這類事件,嚴重影響長安城治安,故而臣請驅諸王就藩!”
聽了這御史的話,張允文心頭一突:來了,開始了!
李世民微微頷首,口中卻是說道:“此言倒是有根有據!唔,諸位愛卿,你們還有何事要奏?”
此言一落,只見一名老者出列奏道:“啟奏陛下,老臣有事要奏!”
此人年紀一國六旬,數綹花白長鬚垂下,顯得幾分儒雅,頭戴高冠,身著緋袍。這人卻是當今尚書右丞劉洎。
說起這劉洎,倒是有一段書法佳話。說是貞觀十八年的時候,李世民一次在玄武門宴賜群臣。宴會之上,李世民忍不住顯擺起自己的書法來。李世民學的是王右軍王羲之的書法,其中又加入了飛白技法,寫的那是一個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