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兒家最重要的便是名節,又怎麼會做出那樣不知廉恥的事情,老太太,您都不信若盈了嗎?”
崔若盈哭的可憐,眼淚簌簌往下掉,她跪著上前,拉著老太太的手,不住的落淚。
聽了她的話,老太太面色變了變,開口道:“那天都發生了什麼,你細細說來。”
崔若盈哭著道:“那日,若盈在屋裡,伺候的丫鬟帶了話來,說是表哥叫我過去一趟。若盈想著來了府裡這些日子,都沒給表哥請安,於是便去了。哪曾想,半路的時候,若盈就覺著腦袋暈暈的,等到醒過來,就。。。。。。就見著。。。。。。”
“老太太,若盈冤枉,若不是為著老太太,若盈早就一頭碰死了。老太太教導若盈,若盈怎麼能因著自己而讓老太太被人揹地裡笑話。”
“老太太若是不信,若盈願一死以證清白,護住徐府的名聲。”
崔若盈說著,就拔下頭上的髮簪,用力朝自己胸前刺了進去。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卻哪裡能攔得住,只看著她將那簪子刺到自己的胸口,頓時鮮血便流了出來,浸溼了衣裳。
老太太猛地站起身來,眼睛一翻就暈倒過去。
“老太太!”大太太王氏見著老太太不對,擔心老太太閉過氣去,忙上前掐著老太太的人中。
先是表姑娘,再是老太太,屋子裡頓時亂作一團,老太太跟前的嚴媽媽忙吩咐了人去請大夫。
老太太只是受了驚嚇,掐了一會兒便醒了過來,見著胸前滿是血,早就暈死過去的崔若盈,便指著周氏罵道:“你這是存心要逼死盈丫頭,你若瞧著不順眼,我這老婆子也一起跟著去算了,就能稱了你的意了。”
這話,著實有些重了。
周氏再厲害,此時也只能站起身來,跪了下去。
她一跪,當晚輩的自然也不敢坐著,一個個都站了起來。
徐昭見著自家孃親受了委屈,剛想開口,就見周氏對她搖了搖頭。
周氏跪在那裡,任由老太太責罵,說她善妒容不得人。
徐昭看得出來,自家孃親這是在示弱。
她想了想,便有些明白過來,這個時候,若是再將老太太氣出個好歹來,自家孃親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畢竟,表姑娘一死以證清白,孃親卻是咬著不放,氣著老太太,旁人只會覺著自家孃親不僅心狠,而且還不孝。
徐昭心裡雖然憋屈,卻也知道這個時候是多說多錯,倒不如什麼都不說,任由老太太責罵。
老太太生了氣,哪個也不敢勸,便是徐徽,也只能規規矩矩站著。
過了一會兒,就有婆子領著仁濟堂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