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也不能拿我們怎樣,等到晚上能怎樣的時候,又有一大堆人,總得避諱,所以我們選擇雞叫的凌晨行動。
“我不會佈陣。”
“我沒讓你佈陣。”那我為什麼拿這麼多東西?我抗議地看著自己,大包小包掛了好多,濃墨就拿了一跟紅繩子……我偷偷在後面揚了揚拳頭。
五點多的時候仍然是天黑的,祠堂還是一如既往地表面上燈火通明,濃墨蹲到左邊牆拐,對我說:“開啟黃色小包,裡面有個白色塑膠袋。”
我從大包小包裡找出黃色小包,開啟塑膠袋,裡面都是小石塊,讓我揹著小石塊跑這麼遠,沒人性啊沒人性。“這不就是石頭嘛!這裡處處都有啊!”
“你個蠢蛋!普通石頭能行?”他拿了一個石塊,把紅線繞在上面,放在牆拐。然後又拿出粉筆,沿著牆角從這個石塊開始點記好,間隔相同。
等終於用紅線把整個祠堂給包圍起來後,濃墨又對我說:“開啟黑色大包,裡面有一個瓷瓶,拔出塞子。”
我照做,“然後呢?”
“遞給我”
“……”
他拿著瓷瓶,對著祠堂門口的紅線,緩緩傾倒,細細的土粒從裡面倒了出來,覆蓋在紅線上,寬度和門一樣,然後用手一彈,唸了一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