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著,嚥下後,說道:“是有點糊了。”
他擱了粥碗後,我索性坐到了他膝上,手臂抱住他的脖子,頭枕在他肩上說道:“燕頊離,我喜歡你。”適才的不快他怕是也不想去提,有時候,親近原比再去解釋什麼更加釋嫌。
他也慢慢抱住了我。
第二卷和親燕邦062想你
父親使壞後,我介懷了一段日子,又開始與秦記往來了。他是我父親啊,難不成我真為這事與他生氣一輩子?他使壞雖然是壞事,但至少表明他還是在關注我。我便天天過去秦記,有意在他的眼線面前出現,知道我過的幸福,知道燕頊離是個好女婿,傳話筒長期給他傳下去,他怎麼也該軟化吧?雖然如此又過了兩個月,並未聽得父親的態度有什麼好轉。我那父親啊,還真是沉的住氣。倒是,我不管在他名下的商鋪看中了什麼,還是像以往那般地取用,底下的人對此也不攔阻什麼。顯然,父親還沒絕情到和我劃開一切界限,我取走什麼東西,也付錢的地步。
而燕頊離的衣服過於單調,清一色的黑色,便刻意去秦記為燕頊離訂做衣服,也刻意交代是給姑爺做的,底下的人也照辦,送衣服來時也不見索要銀子,卻摸不透父親是什麼意思。
春末夏初,天氣暖和了,也便起來的早,每每和燕頊離一同用過早膳,再做著賢妻送他出門。在我的執拗下,他只得脫去身上黑袍,我便把秦記才送過來的紫橙色袍子給他取來,他皺眉道:“顏色太鮮亮了,換那件墨色的吧。”
只得取了墨色衣袍來,邊給他穿衣服邊埋怨道:“不是那件紫橙色的顏色太鮮亮,是你常常穿的黑色太壓抑了。我就沒看到過你穿黑色以外的衣服。”
他看著我,然後輕聲道:“還穿過紅色的。”
我好半天才恍然大悟他指的是我們拜堂成親時,他身上的喜服。
忍住捧腹大笑的衝動,給他理著衣襟,他太高了,幸好他不束髮,不然踮起腳尖也難以給他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