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天,我每天在雪原外吃不好睡不好,你倒好!……和那殺手,在這外人進不來,無人打擾你們的地方過著溫柔鄉的日子,做著……苟且的事!”
他本就亮若星子的黑眸因為連月的憂切顯得更加清湛,黑濯石般熠熠明輝,本來極度生氣他的話,但他銳利如刀子的眸光,又迫的我不敢去看他。想著他瘦削了許多的面龐,心裡也奇怪地升騰起一股心疼和憂急,一百三十八天,四個月來我無意去記住的日子,他卻牢牢數在心裡,雪崩那日來救接我,映在他心頭最後的畫面,是月魄因制止我奔往與他相隔的雪崩裂谷而將我摟於懷中,看在他的眼裡,再想著四個多月我被月魄照顧,只怕心中日日夜夜如毒火啃噬——如今我心中已有愛著的男人,已然情動,再不是當初不知情為何物的懵懂少女。軒釋然的情意,我懂。他的心情,我也懂。遂再不忍像往常一樣與他吵鬧責罵他什麼,只忍住後頸的疼痛,為自己辯駁道:“我和他……沒做過那等苟且的事。”
“是嗎?”
聽出他應答的置疑,我抬眼看他,“你不信我?”
又怎知因為對他的心疼和憂急,而不忍與他吵鬧對他責罵,我為自己的辯駁,看在他的眼裡無異於與月魄的醜事無力而消極的頑抗,欲蓋彌彰!他嗤地咬牙冷笑,笑的冷漠而悽暗,但齒間的話卻咬的甚是猙獰,“我得驗過後才知道!”
在我的一聲驚呼中,他一把抱起我,往那張石床上衝去。
033妒火難平2
再不想與他這不可理喻的人說什麼,甚至奇怪起剛才為何會與他解釋我是否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