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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你……你要我招什麼……”

“你還想熬刑?好,在下一定讓你如意……”這人開始解她的腰帶。

“不要侮辱我……”她快要崩潰了。

“這是你自我的。”

她想狂叫,突然,她充滿淚水的鳳目異樣湧現。

解她腰帶要剝光她的人,突然向前一撲,撲倒在她半裸的胴體上。

控制她咽喉的人吃了一驚,伸手急拉同伴。

“咦!湯兄,你……”

“他死了。”房中多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噗!”打擊聲接著傳出。

陌生人是卓夫威,急急轉過身軀。

“快起來穿衣服,怎麼一回事?”卓夫威揹著身子問。

“我……我雙肩並被……被獨門手法所剩……”她淚下如雨,悽然顫聲叫。

卓天威火速轉過了身子,拖下兩個傢伙的高大身軀,看到那紅腫泛青的乳房,只覺氣湧如山。

“這是鎖脈封經歹毒手法,再過片刻,你便會成為殘廢,他們不打算讓你活。”他咬牙說:“不要緊,這種手法算不了獨門,我解得了,不要擔心。”

穴道一解,姑娘在他懷中哭了個哀哀欲絕。

“不要哭,事情過去了。”他輕撫著姑娘秀髮:“幸好我一時心血來潮,跟來看看有什麼事情發生,果然你出了意外。”

“他們……”

“他們不敢找我,轉而找你,是我連累了你,我把這兩具屍體帶走,你千萬別再大意了,知道嗎?”他替姑娘掩上破襟:“趕快回房歇息,走!”

白素綾回房洗漱沐浴畢,在淤血的乳部擦了一些散發的藥膏,服下一些活血疏經的藥散,坐在妝臺前,注視著那面已失去光澤的朦朧小鏡中自己的面龐發呆,一面下意識地梳理那一磁黑溜溜的秀髮,意念飛馳。

卓天威曾經說過兩句話,這兩句話像春雷般直撼抵她心靈深處。卓天威說:幸好我一時心血來潮,跟來看看有什麼事情發生。

她發生了生死大事。

那時,她不是也在想卓天威嗎?

就因為想,所以失神之下受到可怕的襲擊。

這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天啊!一個心中有她,她心中也有對方形影的英俊男人,而這男人……她真不敢往下想。

一個思念所愛的懷春女人,應該渾身燥熱,臉上有羞意,紅雲上頰。但她卻感到渾身寒粟,臉色泛蒼,手心沁汗,心亂加麻。

一切都反常,反常得走了樣。

已經三更正,她仍然不想安歇。

久久,門外突然傳來輕微的聲息。

是輕輕的指甲搔門聲,當然不會是貓在搔門。

她幾乎要驚跳起來,轉身注視著房門,眼中有驚懼的神色,呼吸像要停住了。

又傳出搔門聲,聲音重了些,急了些。

她感到一陣寒顫透過全身,脫力地、艱難地站起,挑亮了臺上的油燈,軟弱地向房門走去。

拉開門閂;門拉開一條縫。

外面的人似乎相當急躁,推開門一閃而入。

“你怎麼啦?睡著了?”隨手關上房門的中年婦人皺著眉頭問。

“沒有。”她搖搖頭,將秀髮向頭上挽會,一面往床口走。

“不對,你的臉色……”中年婦人跟上。

“我受到前面第一間上房的兩個高手偷襲被擒住,幾乎送了命。”她在床口坐下。

“哎呀!受了傷?什麼人?”

“不知道,其中一個會鎖脈封經歹毒制穴術。傷不要緊?”

“他們呢?”

“死了,是卓天威殺死的。”

“哦?你……你和他那麼親密了?這表示他送你回房吧!”中年女人欣然道:“妙極,省了我們不少事。”

“我不打算進行這件事!她的聲音提高了,顯然是鼓起勇氣說出來。

“什麼?”中年婦人臉色一沉:“你不是說著玩的嗎?是嗎?”

“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這件事我絕不參與,你們不要把我算在內。”她一字一吐鄭重地說c中年婦人臉色十分難看,用冷厲的眼神狠盯著她。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事嗎?”中年婦人久久方沉聲問:“你知道你抗命的後果嗎?”

“這……”她臉色驟變:“你不以為抗命兩字,用得太重嗎?”

“你給我聽清了!”中年婦人厲聲說:“當初主張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