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問:“兇手留下的精…液怎麼會那麼少,居然差點沒能檢出來。”
“可能太緊張,而且這種事因人而異。”當一大姑娘面聊這些,田學文有些不好意思。
李佳琪確實很尷尬,背過身一聲不吭。
破案要緊,韓博顧不上那麼多,沉吟道:“兇手為什麼要強…奸,不就是為發洩獸…欲,為獲得感官上的愉悅。他可能會緊張,不是可能,是絕對會緊張,不過這應該不會影響射…精。你們三位全學醫的,你們說能不能由此推測出兇手的大概年齡段?”
田學文扶著椅背笑道:“我是學醫的,但不是法醫,這麼專業的問題別問我。”
能跟“少帥”相處的時間可不多,小徐想給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脫口而出道:“韓隊,年輕人精…液多,老人精…液少,但我感覺七老八十的人不可能幹出這種事。而且同時控制住一個二十多歲的婦女和一個小孩,一個老人也做不到。”
“已判定是單人作案?”
“基本上可以判定。”
這個問題可以回答,李佳琪回頭道:“現場全是枯萎的雜草,腳印沒提取到,不過現場保護得比較好,能看出扭打痕跡,應該是單人作案。從兇手留下的手套上分析,他應該跟被害人一樣有腳踏車或摩托車,有可能是尾隨,也可能是巧遇。”
冬天騎腳踏車或摩托車,不戴手套太冷,會把手凍僵的。所以被害人直到死都戴著手套,沒能從指甲縫裡提取到兇手的皮屑。
從事dna檢驗不能侷限於送什麼做什麼,要了解案情,熟悉現場有關情況,根據檢材的有關特點,進行必要的現場過程重建,恢復各相關物證的原始狀態,設想可能留下dna的部位,再有的放矢的提取檢驗。
否則,極易漏檢或延誤。
韓博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佳琪,再給我描述一下現場。”
“韓隊,這麼說不清楚,我給您畫張圖吧。”
“行。”
李佳琪拿出紙筆,邊畫邊介紹,對案情和現場有了一個大概瞭解,第二次檢驗的結果也出來了,手套果然是兇手留下的!
韓博拿起裝著證物袋的手套看了看,掏出手機撥通“老帥”的號碼。
“韋支隊,我韓博,剛回來,通報一個重要情況,透過從被害人體內提取到的檢材二次檢驗,可確定現場找到的手套是兇手留下的。”
掌握兇手的dna證據,接下來的事好辦得多。
韋國強激動不已,朝張寶利局長笑了笑,緊握著手機說:“太好了,這是一個好訊息,是一個突破性進展!我們這邊正在組織警力排查,結果一出來,只要有嫌疑的,全部抽血送過去比對。
小韓,你們接下來工作量很大,你和田醫生抓緊時間休息。離元旦只剩下5天,涉及到今年的命案破獲率,東港縣局有壓力,我們市局一樣有壓力。陳局和崔局要求我們快偵快破,檢材一送到,你們想休息都沒時間。”
“韋支隊,之所以拖到現在才確認,主要是兇手留下的精…液極少,手套上的皮屑一樣屬微量物證,提取起來比較麻煩。”
韓博跟田學文對視了一眼,接著道:“相比之下,檢驗和比對嫌疑人血液要容易得多,效率也會高很多。我跟田醫生兩個人,一個白班一個夜班,錯開來,人停儀器不停,全力保障辦案,絕不耽誤專案組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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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敬上,滿地打滾求訂閱、求月票,求打賞,求一切支援!(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四章 第一槍(五)
敬老院孫會計被奸…殺,兇手心狠手辣,五歲大的孩子也不放過。
妻子孩子全沒了,她男人哭得撕心裂肺。孫會計的母親聽到這訊息當場暈倒,劉家兩個老人一樣悲痛欲絕。
城東鎮人心惶惶,包括縣城的許多人,這幾天晚上都不讓自己家姑娘或兒媳婦出門。影響太惡劣,這起強姦殺人案不破,東港人怎麼過一個安定祥和的春節?
縣委嶽書記來設在城東派出所的專案組聽取過彙報,政法委張書記更是一天幾個電話問進展,離元旦只剩下三天,張寶利局長如坐針氈。
刑警副隊長袁振遞上市局刑警支隊技術大隊剛傳來的檢驗報告,忐忑不安說:“張局,這是第四批,沒比對上,全不是。”
剛剛過去的兩天,組織一百多警力排查城東鎮的前科人員及案發現場附近幾個村的青壯年男子,只要拿不出不在場證明,只要有哪怕一丁點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