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5月,日軍在天津南開八里臺和吉林伊蘭縣強佔民地修建機場,並動用飛機轟炸伊蘭縣,炸死我民眾2萬餘人。
1935年11月,日本唆使漢奸殷汝耕在通縣成立“冀東防共自治委員會”。冀東22個縣宣告脫離中國政府管轄,淪為日本殖民地,促使北平學生爆發“一二九”抗日救亡運動。
1936年,日軍及偽軍已從東、西、北三面包圍了北平。
1937年7月7日,日軍制造“盧溝橋事變”,開始全面侵華,嗣後日以重兵三路進攻華北。7月29日、30日,北平、天津即告淪陷。
日軍狂言,三個月滅亡中國。
第459節
我萬分詫異的問道:“老爺子!火小邪真的做了日本人?後來了?他回來了嗎?那五行鼎呢?日本人戰敗,是不是和火小邪有關?”
我劈頭蓋臉的問了七八個問題,臉憋的通紅。
老爺子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嚴鄭,你很討厭日本人嗎?”
我立即說道:“當然很討厭,他們是侵略者!南京大屠殺,三光!日本人給中國帶來了多少災難,多大的損失!日本人是狼子野心,我們之間是民族仇恨,決不能忘的!”
老爺子又問道:“你很討厭賊嗎?”
我想也不想,回答道:“老爺子說的是大盜,不是賊。那些不守規矩的賊,明搶明偷的,才讓人討厭!火小邪、水妖兒、林婉、田問、潘子,我一點也不討厭。”
老爺子慢慢的說道:“誰是對的,誰又是錯的呢,如果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那就好了……”
我不依不饒的問道:“老爺子,是不是火小邪最後把鼎從日本人手上偷回來了?應該是這樣的吧,火小邪明白了什麼是民族大義,看清了日本人的真面目,為國為民做了件大好事!”
老爺子閉上眼睛,緩緩的躺在椅子上,長長的喘了一口氣,似乎有千言萬語包含在其中。
我等待著老爺子說話,可老爺子閉著雙眼,平靜的好像睡著了。
我等了許久,仍不見老爺子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我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問道:“老爺子,您累了嗎?”
老爺子似乎真的睡著了,毫無反應。
房間裡寂靜的讓我覺得有點可怕,一種不祥的預感湧起,我湊過身子,又低聲了叫了幾聲老爺子,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我的心狂跳了起來,顫抖著伸出手,在老爺子的鼻下一探,居然感覺不到老爺子的呼吸。
我緊張的臉上抽搐起來,心臟幾乎從嗓子眼裡蹦出來,驚聲叫道:“老爺子,你怎麼了?”
老爺子死了?他死了?這個我不願意相信的訊號,不可抑制的從心底裡蹦出,充滿了我的大腦,恍若雷鳴一般,讓我根本沒有繼續思考的能力。
我幾乎是瞬間就淚流滿面,扶著老爺子的胳膊,扭頭狂叫:“阿姨!阿姨!阿姨!你在嗎?你在嗎?”
我喊了幾聲,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回應,忙不擇路的向門外衝去,不停的大叫:“阿姨!阿姨!”
可我剛衝出門,就見到那個老婦人站在門邊,我幾乎和她撞了個滿懷。
老婦人步子一撤,就避開了我,非常平靜的看著我。
我飛快的直喘粗氣,一時間竟說不出話,只是張牙舞爪的比劃著,指著屋內。
老婦人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冷靜一下。”說著從我身邊走過,進了屋。
我忙不迭的跟上,這時才說出了話:“阿姨,老爺子,老爺子……”
老婦人走到老爺子身邊,伸出一個指頭噓了一聲,示意我不要說話。
這輕輕的一噓,好像有無窮的力量似的,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讓我只剩下眼淚長流。
老婦人伸手摸了摸老爺子的手腕,聲音溫柔的說道:“您太累了,請好好的睡吧。”說完轉過身,衝著呆若木雞的我說道:“嚴先生,我們不要打擾他了,我先帶你去休息一下。”
我捂著嘴,哭的根本控制不住,沙啞的說道:“老爺子怎麼了?他是不是……”
老婦人還是輕輕的噓了一下,說道:“嚴先生,跟我來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我曾經休息的臥室的,老婦人早已離開,她一直保持著平靜,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當然關於老爺子的情況,她什麼也沒有說。
我獨自一個人坐在桌邊,抱著頭,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罪孽感一層層的泛起,將我壓的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