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緩緩的滑行到等候在一邊的五輛轎車前,停了下來。五個武士跑到機艙門旁邊,筆直站穩,紋絲不動。
機艙門開啟,一個人影出現在艙門口。
五個武士立即齊聲大喝,齊刷刷的鞠躬。
艙門口的男人穩步走出,一身赤紅的和服。他並不著急走下扶梯,而是站在艙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遙望著遠處的群山,低聲說道:“我終於回來了。”
第461節
這個身穿赤紅和服的男子,正是離開中國已有七年的火小邪!
火小邪低頭一看,見艙門下幾個武士畢恭畢敬等著,絲毫不覺得彆扭,他在日本甲賀孔雀山學習忍術七年,同時對日本文化中的尊卑之分亦有深刻了解。火小邪也已認可自己日本忍軍少主的身份,而且在日本見識頗多,所以再有類似恭敬迎接的場景,再不會忐忑不安。
火小邪穩步走下扶梯,隨即宮本雅子、土賢藏豐從機艙內尾隨而出。
有武士趕忙上來迎接火小邪,用日語說道:“火邪大人,請這邊走。伊潤大人正在車內等你。”
火小邪對日語雖不敢說熟悉如中文,但聽懂和簡單交流已沒有任何問題。
火小邪同樣用日語答了聲好,回頭向雅子和土賢藏豐點頭示意一下,由武士領路,快步向一輛轎車走去。雅子和土賢藏豐則被恭迎到其他轎車乘坐。
火小邪坐入車內,伊潤廣義一身素白的和服,早就端坐在後座等候。
火小邪趕忙用日語問好:“父親大人!”
伊潤廣義點了點頭,說道:“平安到達就好。”說著手指輕輕一擺,副駕駛位置上的武士見到,立即指揮司機發動汽車,疾馳而去。
五輛轎車先後發動,平穩而急速的駛出了機場,賓士在平坦的柏油馬路上,向著奉天城方向行去。
火小邪用半生不熟的日語說道:“父親大人!您這麼辛苦,還要抽空來接我,真是太感謝了。”
伊潤廣義呵呵一笑,反而用地道的中文說道:“火邪,你日文的水平提高的很快,非常好。但你既然重回故土,在中國的土地上,你和我說話還是直接用中文吧。”
火小邪連忙正色用中文說道:“是!父親!”
伊潤廣義說道:“火邪,你離開七年,今天回來,高興嗎?”
火小邪很平靜的說道:“高興,特別高興。”
伊潤廣義問道:“那怎麼看不出你有高興的表情?”
火小邪說道:“因為要忍,要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
伊潤廣義哈哈大笑,說道:“火邪,你已經學的很好了!這幾年我和土賢藏豐是對你要求嚴格了些,現在你學成歸國,可以放輕鬆一點。”
火小邪仍然很嚴肅的答了聲是,可是話剛出口,就察覺到伊潤廣義右手向自己的胳膊肘閃電一般抓來,無聲無息。若是持械,就算能避開手肘,這麼近的距離,肋部也無法躲過,必然中招。
火小邪來不及細想,只是條件反射一般,身子前移,手臂後撤,胳膊一彎,避開了伊潤廣義的先勢,接著猛然發力,用臂彎將伊潤廣義的手腕夾住。這一夾,將伊潤廣義的勁力引至了側面後背,避開了向肋部的攻擊。
火小邪毫不慌亂,低聲道:“父親大人!你是考量我嗎?”
剛才這一切發生的極快,只是眨眼工夫,而且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如果沒有人親眼看見,很難猜到剛才他們兩人做了什麼。
伊潤廣義呵呵一笑,一鬆勁力,將手收回,說道:“火邪,你二年前就已經學成了忍術,但你又花了兩年時間,領會火盜雙脈,結果如何?”
火小邪說道:“父親,火盜雙脈我已經能夠駕御了,但現在還是不能隨心所欲。主要是副脈的勁力雜亂,時強時弱,更麻煩的是,出力的方向經常是以為是向左,其實是向上、向下,與意識到的不一致。”
伊潤廣義點頭道:“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
火小邪說道:“父親,我母親的火盜雙脈到了什麼程度。”
火小邪說道:“父親,我母親的火盜雙脈到了什麼程度。”
伊潤廣義說道:“收發自如,身意和一。甚至能夠將主脈停止,只以副脈行動。”
火小邪略微吃驚道:“能將主脈停下?以副脈行動?這會是什麼樣的?”
伊潤廣義點頭道:“行為上與常人並無太大區別,但對事物的感受完全不同,很難形容,你母親也描繪不清楚。”
火小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