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德妃娘娘賞的,只要跟了娘娘,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接下來,你可知道該怎麼做了。”蕤珠滿臉堆笑,連連點頭,接過荷包,四處看了一下,急忙回司服部去了。
聽了陸六福的回稟,英帝和杜沅沅對看了一眼,均覺得有些奇怪,英帝道:“這事怎麼和妉良娣扯上了關係,只怕她還沒這個膽子。”杜沅沅沉吟道:“妉良娣雖然沒那個能力,只怕跟她背後的人有關係。”“背後的人?”英帝問,“她跟誰走得近些?”陸六福回道:“奴才想來想去,妉良娣跟瓊章宮裡的悅昭容娘娘走得比較近。本來奴才也想不到這上,皇上不是吩咐奴才查近日的出宮備案麼?奴才查到,悅昭容娘娘身邊的蓉藍在上元前一日曾出過宮,聽宮門守衛講,說是為悅昭容娘娘出宮辦事。那蓉藍在取出宮牒文時,連帶著帶出一隻五磺聯珠佩,因那玉佩串著玉管、玉磺與瑪瑙珠,十分稀罕,故守衛們印象較深。奴才一問,他們立刻就想起來了。還有,奴才還聽說,蓉藍近日頻頻出入太醫院,打聽元婕妤的病情。”
杜沅沅聽陸六福說了這些,心裡已經清楚,此事必是悅昭容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