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斷頓是一定會的;但是如果是‘買’的話,以後再來討酒可就理直氣壯的多了!
在官位上幾十年,即使不用貪汙受賄這種低劣的致富手段,僅憑著掌握的資訊和積攢的人脈幫助家人經商的話就足可以數錢數到手軟。更何況是這些在位時‘手握重權’,退休後也同樣門生故吏處處的封疆大吏級的老傢伙呢?所以說這些老爺子可真的不缺錢,對他們來說,這麼好的酒用這個價錢買的話還真是便宜大發了。
除非是翻臉,不然的話就算是洞悉了老爺子們的陽謀,張勁也沒有辦法。和這些在會山議海中拼搏幾十年中,在勾心鬥角中鬥爭幾十年中,已經把語言藝術使用的出神入化的老爺子辯駁,張勁只能完敗。同官場相比,商場的語言藝術實在是上不得檯面啊!
最後無奈收下大把鈔票的張勁也只好自我安慰道:“也好,也好,這樣至少我就算是貓在村子裡不出去,也不至於坐吃山空。多少也是個進項不是?”張勁也知道自己大手大腳的,那些‘微薄’的積蓄其實也支撐不了多久。畢竟雖然張勁在藥劑科工作的時候撈錢的手挺黑,但是也不過是區區六年的時間,買了房子和車子,又在這個海窩子村折騰了一遍之後,還能剩下多少呢?
直到兩輛車雙雙消失在遠處山腳的轉角處,送客的張勁和戚兵才轉回房中,一左一右的把自己扔到一樓廳中的沙發上,毫無形象的癱躺在那裡。雖然說接待這些客人對如今的張勁來說算不了什麼費力的事情,但是一堆陌生老傢伙在自己家裡晃悠,畢竟還是不如只有自己人在家時那麼自在、放鬆。
“呼,可算是送走了。看他們在你挽留時的那一副心動的樣子,我還真怕他們會長住下來呢!”送走幾位,大胖子戚兵同學也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對他這個還只是高中生的青頭小子來說,這幾個老爺子雖然都做出了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但是畢竟是久居高位,身上還是不經意的有些官威‘側漏’,再加上互相之間不熟悉,這兩天可是把他難受的夠嗆,大部分時間都貓在自己的屋裡不出來。
“長住?那倒是不會。不認不識的跑到咱家蹭飯,就已經算他們在官場上磨練的臉皮不薄了,咱可不是開飯館子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他們的孫女婿,他們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到我這兒,讓我給他們養老吧?”張勁撇了撇嘴說。從表情上能夠看出來,事實上張勁顯然沒有他這兩天表現出來的那麼好客,歸根結底,不過是照顧老四衛風的面子罷了。誰讓他張大俠的運氣不好,攤上這麼個兄弟呢?
戚兵沒有接著這個話茬深入下去,而是瞄了一眼張勁隨手扔在茶几上的那疊厚厚的紅票子,換了一個話題。“其實這樣也不錯,按照這個價錢,老哥你就算是坐在家裡釀酒,也能賺的盆滿缽滿,還不用太艹心。怪不得你連減肥院那麼賺錢的活都不想幹呢!”
見戚兵一副市儈商人的架勢,張勁伸腳踹了沙發另一側的戚兵一腳後,笑著說:“上學的時候就好好讀書,別總想著賺錢的事兒。這種事,等你大學畢業工作了再想也不遲。”
兄弟兩個就這麼窩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聲音越來越小,雙雙睡著。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熟悉的手機鈴聲將睡的正香的張勁驚醒。
張勁也不睜眼睛,掏出口袋中的手機放到耳邊,懶洋洋的說:“喂!葉大總監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不用看來電顯示,就從鈴聲張勁就知道,是他的那位前妻,葉紅同志的電話。
還不等張勁話音落地,一個有些陌生的女音就火燒火燎的打斷了他的話,“喂?你好,您是葉紅葉總監的親人麼?我是她的同事,我有一個很不好的訊息要告訴你!”話說的又急又快,話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慌亂。
張勁一激靈,猛然坐起身來,之前尚未消散的睡意也瞬間消失無蹤,緊著嗓子問:“什麼事?”
“葉總監剛才去公司對面的銀行處理公司的財務工作,結果剛好碰上了劫匪搶劫銀行。現在警察已經把對面的那家銀行包圍起來了,但是葉經理她還是沒有出來。恐怕是被劫匪挾持了!”電話另一端的那個女人的話音中明顯帶上了哭腔。
張勁只覺著腦袋裡嗡的一下,震的他兩眼發黑。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電話另一端的那個女人‘喂’‘喂’的喊了半天,他才用有些期盼的乾澀聲音回道:“你不是開玩笑吧?這種玩笑可不好玩兒?”
打電話的女人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弄得六神無主,聽了張勁的問話後,沮喪的說:“我也希望這是玩笑!葉總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