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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姓譚,輩分高,這兒人就喚做譚么婆。關勇波想要拉拉家常瞭解民情,問道這兒解放了,日子過得怎樣啊?

譚么婆說是解放了,平頭百姓倒也沒什麼兩樣。只聽說縣長換人了,地方上還是保甲長在傳話。再說,一會兒過大軍,一會兒過國軍,我這小店迎來送往的,還真不知道到底現在誰說了算。他疑惑這兒還沒開始土改嗎?譚么婆說土改是不是要分財主的田土啊?倒是最近聽說的多,大家都在看這回怎麼處理覃老爺了。

關勇波心裡一驚,覃老爺?哪個覃老爺?譚么婆說就是舊司堡那個覃土司嘛。聽說被工作隊抓了,要槍斃。覃家的勢力大,族人多,正在對抗呢。他問是哪兒來的工作隊抓的?老百姓怎麼看這件事?譚么婆說聽說是文沙場來的工作隊。老百姓多數覺得分田就分田,再殺人是不是有點做過頭了。這也是聽過路上下的人瞎議論,沒個譜。

同伴酒後先睡了,關勇波坐在庭院裡陷入了痛苦的沉思。還沒有報到他就陷入了兩難之中,不免非常矛盾。覃天恕父親的被捕,他是無法坐視不顧的,因為他深知覃父所面臨的命運。另一方面,他也深知覃家在本地的勢力,工作隊任何輕舉妄動都將面臨巨大的危險。他如果不及時插手妥善處理,恐怕就會風雲突變,引發一場政治危機。但是,他要怎樣做才能不被組織誤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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