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些回憶啊。

他說，這種印象，沒有或許更好。

我笑笑，老人，這次來，是為了找亦得的劍。

他問，亦得找劍，你怎麼來了？

我說，他並不想要，想要的是我……　……只是看看而已。

他說，是嗎？我這就去拿。

亦得跟著他，我站在外面。

隔著窗子，我看到，塞外老人輕輕地舉起劍，將劍從劍鞘中拔出；又輕輕地放進去，不愧是前輩，連拿劍的動作都這麼優雅。

忽然，亦得像發瘋了似的大喊一聲，然後上前奪過劍去，說，你，你就當年殺我全家的人！

我一驚，說，怎麼會是呢？

他說，就這動作，絕對是的。

我說，塞外老人是個好人，習慣做這動作的人多了。

於是我們就往回走。

亦得說，你別忘了他曾經是誰。

我說，可是他養你這麼大，就算是，他也已經改正了！

亦得說，好吧，走，我再也不會來這裡了。

我說，為了這點小事，不值得。

他說，值得不值得，我知道。

忽然，亦得叫了一聲，癱了下去。

亦得說，冰掌。。。

我回頭一看，塞外老人，你太令我失望了！你竟然搞偷襲！

塞外老人笑笑，隱居這麼多年，還沒有人發現我就是原來那個殺手，你們發現了，就走不出去了。

我感覺到一陣怒意，你告訴我，那時候，是誰偷襲我的？

塞外老人說，是我又如何？

我又問，冰掌又是怎麼回事？

塞外老人說，哈哈，說起來，亦得還是我徒孫，他的師父是我的徒弟，我就是冰掌的創始人，塞北真師。

我一驚，你就是那個無惡不作，專門研究陰毒武功的塞北真師？

他說，是的。

我問，冰掌不需要人血，對嗎？

他說，是的。

我又問，那你為什麼還要讓亦得殺人，使他像一個殺手一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受人好評！

塞外老人，不，是塞北真師說，你真聰明，你早就猜出來了，這樣是為了讓他在天下結仇，讓他沒有結派復仇的能力，這樣，正如你所說，親者痛而仇者快。而且，你也知道，讓他殺人的不是他師父而是我。

我嘆了一口氣，人心險惡，亦得看起來，似乎也很脆弱。

塞外老人看我沒有話說，就對我說，雪汐怡，這件事情與你沒有關係，是我與亦得一家人的事，當年我看他還小，殺他又於心不忍，所以化名塞外老人，撫養他，真是養虎為患啊，他竟然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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