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軟的認識下不了手的,師父知道,所以他從來就沒有讓我做什麼大事,而讓我做這件事的,是一個我並不熟識的人。
想什麼呢?
啊…… ……後邊那一聲可嚇了我一跳。
沒什麼。
我知道,這非俠者之風,停下!
我說,我只是想,能否跟著你闖一下?
他笑笑,呵呵,跟著我?你這小孩子家,恐怕跟不上。
我恐慌狀,道,或許我是回不去啦。
於是,他決定讓我跟著他。
跟著他,我知道,他在向西走。
。 。 。 。 。 。
這是很長時間以前的事,或許現在已經淡忘很多,於是我決定再去找他,我知道他在西北,準確地說,是當年歸雁入胡天的地方,他說他就是那歸雁。
於是,我知道,他的家,在西北。
然而我突然問,你的家人不是被殺了嗎?
他說,是的,塞外老人收留了我。
塞外老人,就是一個人的代號,據說當年兇狠無比,後來又做起了善事,有人還說,作惡不怕,就怕作惡不行善。
於是,我在往西北走。
那是一片荒涼的隔壁,一座竹樓,不,是木樓,這樣的地方,除了幾棵千年不倒的大樹還活著,哪有什麼竹子?
那竹樓起著一個很雅緻的名字,據說,名字那時候的樓主塞外老人起的,然而年代久遠,著實看不出與普通的樓有什麼區別,所以我們就叫它竹樓,沒有名字。
其實,人世間的事情,有時候就是這樣,輝煌一時,時過了,人變了,這世間的萬物,也就跟著變了。
我隱隱看到一個顫巍巍的身影,冷言道,這時的塞外老人,已經老的不中用了,是嗎?
那身影沒有理我,而是像那大漠孤煙直的長河落日圓的落日中走去了,於是心中便有了些失落。
那身影拋下一句話,很長時間以前,我就知道你要來。
我問,為什麼?
他說,很長時間以來,一直有人在等你。
我問,多長時間?
他說,我一個老頭子,能活多少年月,不記得了。
我說,那他人在哪?
他說,屋裡。
我想過一切肯能發生的悲劇,畢竟這是在西北,雖然比中原安寧的多,但環境實在是惡劣,或許他。。。
我看到了他,或許比我想象的要好,我見到了一個完整的人,只是那把劍。。。
劍呢?我問
我們已經退隱很長時間了了。
很長時間?
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你的仇恨,你的怨氣,全都不管不顧了?
是的,我希望。
我不希望!
當一個人失去一把劍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再也沒有了思想,除非他一直不用劍…… ……比如說我。
我問他,我想你或許會很舒服,或許我對你說話有用,那是因為我想讓你去對付惡人而不是所有人!你現在很舒服嗎?
他答道,謝謝。
我極力的勸他,是因為我想讓他回中土。
當一個人失去仇恨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再也沒有了思想,除非他一直沒有仇恨…… ……比如說我。
總之,我希望你回去。
拋下這一句話,我又回到了中原。
後來,我又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 ……他又回來了。
一日,我行到一處樹林子,我知道,再強的人,走到這裡也會發出聲音。果然,他露餡了。
我喊一聲,別跟了。
於是一臉笑意,你,跟蹤別人,被發現,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到底準備幹什麼?
我,只是覺得跟著你比自己闖安全。
為什麼?
應為你是中原人。
好吧,暫且算個理由。
。 。 。 。 。 。
於是,我們就要看結果,或許好故事的結果是可悲的,即使這並非完全一個好故事。
於是便到了某一天,我又到了塞外老人的竹樓,因為那裡放著亦得的劍。
竹樓還是竹樓。
我對塞外老人說,老人,或許你年輕時,也有一些回憶吧。
他說,是的,都是些不光彩的回憶。
我又說,可是別人知道你,還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