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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來越飽漲,曲靜深被頂到了最要命的一點,他順著景澤的節奏上下晃動著,不想睜開眼,只能更牢固地握住景澤的胳膊。這樣因為身體上的快樂而失神的曲靜深,景澤是特別想看到的。他只能讓自己更狠更霸道地進入,控也控制不住。

終於釋放了,兩個人互相摟著品嚐高、潮後的快感。景澤玩笑似的戳戳曲靜深那裡:“寶貝兒,還沒合上呢。”

偶爾能聽到幾聲蟲鳴,感官上太快樂,都忘了自己身外的世界。曲靜深累的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地說:“別鬧,累…”

景澤低聲笑:“寶貝兒,那也得把內褲穿上呀?幼兒園老師從小就教,光著屁、股睡覺不是乖孩子。”

曲靜深伸出手虛晃著:“嗯,幫我遞過來……”

景澤把內褲擱到他手裡,曲靜深接過來,閉著眼睛就往腳脖上套。景澤看了一會,覺得十分好玩,便不忍打斷。奈何曲靜深好大會都沒穿上,景澤看不下去,接過來幫他穿好。

幸好第二天沒事,可以睡懶覺。景澤倒起的挺早,他嬸問:“阿深呢?”

景澤嘿嘿笑:“昨晚累壞了,起不了床。”

他嬸自言自語:“他打小身體就不好,那早飯就不叫他吃了,給他蓋鍋裡留著。”

曲靜深快中午才爬起來,沒怎麼搭理景澤。他嬸說:“深啊,你們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反正麥子都收家裡來了。”

曲靜深問:“那地裡的麥秸根兒怎麼辦?”

他嬸說:“過兩天你叔好了,讓他去燒。”

曲靜深想了想,說:“要不明天我跟小旭還有景澤去燒吧,現在天干,很容易燒。”

他嬸便點了頭,其實還是有點私心的,畢竟小年輕幹活利索。隔壁鄰居家的貓生了崽,曲靜深受不住景澤軟磨硬泡,便帶景澤去看看剛出生的小貓崽什麼樣。

景澤蹲在紙箱子旁邊,認真地看著正吃奶的小貓崽。小貓崽已經長了一層薄薄的細毛,但還能看到肉色。眼睛還沒完全睜開,趴在母貓肚皮上吸著奶。

景澤小心翼翼地拿出一隻託在手心裡,給曲靜深看:“兔子,肉嘟嘟的真可愛。”

曲靜深一邊點頭一邊叮囑景澤輕點,生怕他毛手毛腳的碰傷小貓崽。小貓崽貼著掌心,軟軟的。景澤戳戳它的鼻子:“兔子快看,還有小鼻子嘞。”

曲靜深:“……”

這家主人見景澤喜歡小貓崽,便說:“你想要,可以送你一隻,不過這時候抱走,還得買奶粉喂哪。”在農村貓是極其常見的,老鼠多,全靠貓逮呢。平時貓也不拴著,任它滿村跑,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它就會自己回家。

看完貓崽出來,又去河邊逛了逛。隔著河正好看到開著三馬車的大強,景澤笑著朝他招手:“喂——黑猩猩他弟!哎喲,更黑了啊!”

大強赤著上身,下面穿了條大褲衩,身上被曬的黑亮黑亮的。“小啞巴,你又回來啦?幫你叔收麥子啊?”

曲靜深剛要開口,景澤便大吼道:“要你管!”

大強吹了個口哨,給身邊的黑子往對岸指了指,那狗特聽話,立馬跳到水裡。大強說:“黑子,咬他!上次還欺負你來著!”

景澤揉揉眼睛:“媽啊…農村的狗還會游泳……”

景澤在黑子游過來之前趕緊拉著曲靜深跑了。大強繼續喊:“小啞巴,你啥時候回去?”

曲靜深說:“過兩天就走。”

景澤說:“求我啊,求我就告訴你!”大強要不是礙著要去拉麥子,早跑對岸揍景澤了。

傍晚的時候,景澤和曲靜深走著去大堤上玩。堤很高,是當年阻擋洪水的時候造的。堤北是住的人家,堤南是種的地。堤上要涼快些,四面八方的風都能吹到。

曲靜深問景澤:“農村比城市好吧?”

景澤點頭:“還真是,但城市物質豐富嘛。”

兩個人坐在堤上朝遠處看,有冉冉的煙升起。農村老頭趕著羊群回家,羊咩咩地叫著,從他倆跟前走過。太陽已經落山,曲靜深望著天邊的暮靄,突然想到如果不能一起走很遠很遠,他大概會懷念一輩子。這些繁瑣都是與愛情有關的事,雖細小如塵微,但若不從塵埃裡開出花來,生活又算什麼呢?

再後來,一片融融月色透過暮靄映在大地上。景澤把曲靜深從地上拉起來:“走嘍,回家嘍!”

第一零二章淘金

燒麥秸根兒是很有趣的事情,等它燒著了升起有點發黃的煙,便能聞到股草木腐朽的味道。在沒有聯合收割機的年代,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