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梅?。。。”
柳春陽神情驚訝,看著車廂躺著的少年,秦梅是秦潭公的兒子吧,雖然沒有明說,但秦潭公就是逼死青霞先生的幕後靠山或者黑手。
找秦潭公的兒子幫忙?這真是匪夷所思的。。。。想法。
但對於這個少年身上的發生的事,又哪一個不是匪夷所思呢?柳春陽默然一刻,垂在膝頭的手攥起又放開,道:“他。。。可信嗎?”
“他啊誰都不信。。。。所以是可信的。”
少年依舊沒有迴避他的問題,認真的毫不遲疑的回答著,雖然有些聽不太明白,但柳春陽沒有再問,因為車廂裡躺著的少年身形已經蜷縮起來。
很疼吧。。。。
擊中了腹部。。。。
養養就好。。。。就算將來會好,現在的傷痛也是真真切切的啊。
柳春陽伸出手,又停下,蜷縮起來的少年越發的小,小小的一團,但是無處下手,怎麼抱?會不會一碰就疼?下一刻柳春陽也在車廂裡躺下來,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在後將薛青擁起來。
那少年蜷縮著似乎睡去,另一個少年則也隨之蜷縮著將她裹起來,就像一個殼,在馬車裡輕晃緊緊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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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權衡
馬車晃晃悠悠的而行,混在街上喧鬧的車馬人流中毫不起眼,但四面八方有無數的視線黏著這輛馬車。
馬車穿過大街,走進小巷,越過國子監,停在小宅院前,一個少年跳下車大聲的抱怨著,門開啟從內走出一個少年一個老叟,跟這少年吵吵嚷嚷什麼,然後將車裡一個少年攙扶下來,少年腳步踉蹌,看來喝的真不少,少年們進去了,門前安靜下來。
暮色沉沉,一天又過去了。
銅盆裡的水溫涼,沾滿泥土的手在其中浸洗髮出嘩啦的響聲。
“跑去和索盛玄秦梅喝酒?”陳盛道,將手從銅盆裡拿出來。
康岱將毛巾遞過來應聲是:“跟長安府的少年們在青霞先生家裡吵架了。”
陳盛擦手,道:“青霞先生的事太突然,年輕人們一時間難以接受,情緒焦躁又無處可發洩。。。”
康岱接過話道:“就把氣都撒到薛青身上了,先前青霞先生出事時薛青在青樓,大家就誤會她,而現在薛青事情又多,又顧忌到安全,在青霞先生那邊守靈的時間短,同學們就更不滿意了。。。。真是受委屈了。”
陳盛笑了笑:“這不算什麼委屈,待將來總會真相大白。”停頓一下,“不過她去找索盛玄和秦梅喝酒又是為了什麼?”
。。。。。
。。。。。
“竟然去找了索盛玄?”
而與此同時王烈陽也聽到了這個訊息,老者的臉上浮現些許驚訝。
“找索盛玄並不是他的目的。”面前站著的人答道,“索盛玄請來了秦梅,薛青告辭出來看樣子是喝酒了,被長安府柳謁接走。”又停頓下,“其他同學沒有人來接,先前在青霞先生家裡,薛青跟他們起了口角不歡而散。”
為什麼不歡而散,如今滿京城的人都知道,青霞先生出事時他的得意弟子君子試榜首薛青在青樓喝花酒,詩詞神童還為那妓女做了一首小詞,這一次作詩死人的傳說再次應驗,應驗在自己的先生身上。
當然大家也知道薛青是無辜的,畢竟他不知道青霞先生會在那時候死,如果他知道,肯定不會這樣,但謠言就是這樣,誇張的才更吸引眼球,然後在流傳中再次誇大,所以現在已經有地方的傳言變成了青霞先生死後,學生薛青流連青樓。
“薛青這些日子守靈很少,說要在家讀書,同學們對此不滿,就拌嘴了。”男人接著說道。
王烈陽笑了,道:“年輕人真是,這點事也當回事。”端起茶喝了口,“人死不能復生,活人當然要繼續過日子,總不能因此把自己困死吧,該吃吃,該喝喝,舊人去了,再結交新人,雖然無情,但這才是人之常情。”
年輕人嘛,屁大點的事都能當天塌了,等他們真正見過天塌了就會知道,其實也不過如此,男人跟著笑了,又皺眉,道:“那薛青是要結交秦梅了?這有些不可能吧,青霞先生可是被秦潭公逼死的。”
王烈陽道:“你這話就不對了,還沒有證據說就是秦潭公逼死的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