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句不好聽的,看姑娘和老爺這態度,隨時都能重新變成外人。
於歡被推出了大門之後,踉蹌了兩步,然後抱著肚就開始哎呀哎呀了起來,“哎呀,尚書府糟踐人命啦!自己家的姑娘生不出孩來,要害我腹中孩啊!”
“歡兒,你什麼?”
“夫君,我剛不是了嗎?有好訊息要告訴你,這個好訊息就是,我又有身孕啦!已經快要三個月了。”完,她悄悄地湊在林響的耳邊,“接下來,夫君你就別管了,今天這個大門,我還非進去不可了。這一回,我不硬闖,要讓他們出來求我進去!”
才剛完,於歡就坐到了地上,重新開始鬼哭狼嚎起來,“大家都來看看啊,尚書府害人性命啦!”
接下來,只要有好事的人來問是怎麼回事,於歡就要添油加醋地一遍,上官月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自己不會生孩,還不許夫君納妾,好容易她懷了身孕了,上官月就要逼她把孩打掉,因為夫君不肯,就把他們都給趕出來了。
正文 番外二十一明月幾時有(二十一)
然……問雖然是問了,問的人不少,聽的人更多,可是大家問完聽完之後,有的是默默地退到一邊,有的是抬頭看了眼尚書府的牌匾之後就直接轉身走人。
於歡鬧騰了半天,和路人情況的喉嚨都啞了,卻沒有一個出言安慰她的人,倒更像是……都在看她的熱鬧。於歡猛地回頭,尚書府的門也沒有因為她的鬧騰和周圍人的圍觀而開啟哪怕一條縫來。而林響……此刻早已經躲到了一旁了。
“表哥?你站那麼遠做什麼?”
林響伸手捂住了半邊臉,不想應她,表妹撒潑,就和她娘撒潑一樣,他都是阻止不了的,既然阻止不了,他就只能站在一旁等她撒潑結束。這會兒好容易結束了,可是圍觀的人還沒走呢,她就叫他,他覺得有些丟人。
“你也來和大家啊,那個上官月是怎麼不賢的。她自己生不出孩,就不許你有後,這是什麼道理?”
事實上,林響和於歡心裡都清楚的很,於歡的這番辭那就是顛倒黑白。上官月不是生不出孩來,而是……第一個孩被他給一巴掌打掉了,然後他就再沒有進過她的房,要是這樣的情況下,上官月還能有孩的話,那除非是偷人了。
可是於歡剛才已經在眾人面前這麼了,他要是駁斥了於歡的話,那麼表妹只怕會因為丟了面而要死要活地繼續鬧騰,因而林響也就預設了,啥都沒有替上官月解釋。反正她口口聲聲要與他和離,要他給她寫休書,現在更是不顧他的顏面把他給掃地出了門,那麼……他何須再為她的顏面考慮什麼呢?
林響的‘預設’,讓周遭圍觀的人的面色有些古怪起來。大家倒是都聽過善妒的女,但是這樣善妒以致於要絕了夫家的嗣的,倒是真沒有聽過,沒想到尚書府會教養出這樣一位姑娘來。
於歡的聲音不低,門房的耳朵也貼著門縫呢,聽得是一清二楚地,待得於歡停下辭,門房立馬就進府去和老爺、夫人稟告這事兒了,只姑爺的那個妾在他們府門口敗壞姑娘的名聲,姑娘容不下她這個懷了身孕的妾室……
上官尚書聽完怒了,上官夫人聽完砸了手中的茶杯,“真是欺人太甚!在我們尚書府門口,她尚且都敢如此,月兒在林家的時候,究竟過的什麼日?”
但上官尚書和上官夫人一個是官,一個是官夫人,自然沒法出門去跟個市井潑婦一樣的女對質些什麼,沒得掉了他們的身價。正著急呢,上官月的丫鬟毛遂自薦,“夫人,讓奴婢去吧,姑娘這麼些年受的委屈,奴婢去替姑娘討。”
丫鬟寧兒開啟大門的時候,於歡還以為這是尚書府開門讓她進去了,卻見寧兒走了出來。於歡連上官月都不怕,自然更不怕她身邊的一個的丫鬟了。上去就問,“你們家姐呢?讓她出來!”
寧兒看了於歡一眼,上前就給了她兩耳光。
於歡一下就被打傻了,她長這麼大,一直被當做官姐養著的,姨母從來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
於歡捂住臉,不可置信地問,“你敢打我?”隨即反應過來,立馬就要揮手打寧兒的耳光。寧兒倒是不怕的,不過於歡還沒碰到她一根汗毛,就已經被尚書府的婆給制住了。
“我為什麼不敢打你,你敢在我們尚書府的大門口詆譭我們姑娘的名聲,你就該打!”
“我!”
“堵住她的嘴!”
很快,就有人照著寧兒的話做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的好聽是姑爺的平妻,其實就是姑爺的妾。姑爺,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