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足夠令大把的適婚軍官望而卻步。
倒也不是沒有那種一時腦熱就跑去跟夏安安大訴愛慕之情的軍官,只不過都被冷淡的拒絕了而已。
所以,夏安安至今仍是獨身一人。
帝國關於夏安安的傳言有很多,大部分都被以訛傳訛的玄之又玄。難聽的有類似夏安安在米萊做軍女支期間染上了惡疾,不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更無法生育。也有說夏安安因為做過軍女支,那方面的需求特別大,只一個男人根本無法滿足她。而有難聽的自然也有好聽的,諸如夏上校其實早已跟軍事長私下定情,過不了多久即會完婚;夏上校是在效仿李少校,全心全意為女兵組獻身奮鬥,終身不嫁。也只有那些真正知悉內情的人才會暗暗去猜測,夏上校是不是還不能對當初叛國的樓靖樓少將忘情?但時間已經過去五年,樓靖這個名字與其說是帝國的禁忌倒不如說根本已被帝國的軍民們忘卻。
說起來,大眾的記憶能力還真是無情的存在。但你卻也不能去責怪他們,畢竟無論是在樓靖還是帝國戰神,名噪一時的輝煌時期還是其後通敵叛國,臭名遠揚的晦暗時期。他這個人對於普通的帝*民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所以,只要有一段時間他的名字沒有在平民輿論中被提及,很快他就會漸漸淡出民眾們的記憶。
更何況,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年
夏安安現在是米萊軍校女兵組的總務,按照米萊在東帝國獨一無二的地位,夏安安的這個職位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是算得上帝國要員的。不過她真正的職權範圍卻僅止於米萊女兵組的內務,女兵隊的分組,體能訓練和理論課程的排布,教官的各項測評等等。至於那些真正攸關帝國政權體系變更的權力之爭,她是觸及不到的,她也完全不想去觸及。
於是乎,這場對於帝國要員們來說意義非凡的酒宴,到了夏安安這裡就成了一個沒有多少實際意義的流程。
那麼和她一起結伴而來的西亞呢?
夏安安側頭朝一旁裝飾用的白石欄望去,就見西亞正面含春意的和一名俊朗的年輕軍官調笑,看起來很是自得其樂的模樣。
這五年來,西亞變了很多,也或者說她終於恢復到了當初她和夏安安初見時的模樣。很樂觀,愛笑,每天都好像很開心,生活的恣意卻放|蕩。
那不像是墮落的表現,因為她能看出來西亞在做這一切的時候都十分清醒。
因為永失我愛,所以不再去愛,只滿足身體的訴求嗎?這是夏安安唯一能夠想到理由。
事實上自陸成死後,西亞的種種表現都讓她認定,她們再不可能恢復到從前那種無拘無束的相處方式。她一直都是這樣認定的,直到那天的到來
“夏安安,你要放棄東帝國,你要讓陸成白死嗎?”
西亞的一聲爆喝讓她掙脫出那個男人言語的蠱惑,並最終選擇背棄那個男人,留在東帝國。
‘血染凱旋臺’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對夏安安來說都是灰暗的。她背叛了自己一直以來的信仰,背叛了自己的所愛,深重的負罪感幾欲令她窒息。加上東帝國當時的時局,無關她的個人選擇,僅憑她當時和樓靖的密切關係,就已經足夠她站上帝國的軍事法庭,接受最嚴苛的審訊。
若非當時樓煌以整個樓家的名望力保,在那樣的審訊條件下,她大概不死也得脫去幾層皮。饒是如此,她還是被關押在暗房近兩個月。東帝國的暗房,專司關押政治重犯,其內部環境之惡劣非常人可以想象。那是一個完全與這個時代的科技文明脫節的存在,暗無天日,潮溼骯髒,那時的夏安安整個人都是一團亂,沒有心思去多想,現在想來哪怕是自己過去生活那個世界的貧民窟,環境大概也要比暗房好。
從暗房被接出來後,夏安安休養了大半個月才勉強恢復元氣。
西亞找上門來,是在那大半個月之後。夏安安當時住的是軍務處臨時安排的公寓房,不大,各方面配置也不齊全,但無論如何總好過那不見天日的暗房。
夏安安很清楚的記得那天,西亞站在門口,神情有些侷促,而那時精神狀態還不算好的她只是怔忡的站在門口,完全不知道該在臉上擺出怎樣的表情。
兩人就這麼靜默的面對面站著,良久。最終還是西亞率先出聲提醒,她才側身引著人進門。
進門後,尷尬的氣氛並沒有得到緩和,誰也沒有開口的前提下,她甚至忘記了待客之道,沒有給西亞倒上一杯茶。
整整一個小時的沉默,然後西亞忽然抬眼看向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鄭重道:“安安,我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