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女子,有人說新娘子是寡婦,有人說是駱家少鏢頭在外地押鏢時,撿回來的失憶女子。
這些都不算什麼,最離奇的是駱總鏢頭駱鈺昆的病癒。
原本惡疾纏身、半死不活的他,看見兒子終於娶媳婦兒了,他多年的宿願成真,居然康復了大半,還可以下床主持婚禮。
“想不到我們三人之中最早成親的會是無峻。”管宣棠在宴席上感觸良多,無視眾多千金傾慕的眼光。
“你還好,我就慘了。”花勁磊很鬱卒,又幹一杯。“我爹見無峻成親了,肯定又要成天對我逼婚,真是疲勞轟炸啊。”
管宣棠笑盈盈地,“世伯也是一番美意。”
“你廢話。”花勁磊白他一眼,這個父母都像閒雲野鶴的好命人,根本不會了解他的痛苦。
繼相府千金之後,他爹居然膽大妄為到把腦筋動到當朝公主身上,妄想變成朝廷的親家,真是老番癲。
“上回不是聽說世伯和丞相過從甚密,有意撮合你和丞相千金……”管宣棠哪壺不開偏提哪壺,他是故意的。
“不要再說了,喝酒吧。”花勁磊心煩意亂。
管宣棠笑言,“聽說丞相千金貌如天仙,秀外慧中……”
花勁磊快抓狂了,“住嘴!”
“可是,好像聽說要入贅,因為丞相只有一名獨生女。”管宣棠樂此不疲,他最喜歡逗勁磊這頭火牛了。
不管外頭的熱鬧或風風雨雨,擒月樓裡,一雙有情人在床上依偎著,他們早就鎖好了大門,任誰都闖不進來鬧洞房。
“要不是你出現,我早已魂歸離恨天了。”襄兒笑著說。“我對自己說過,若不能嫁給你,我就死,絕不讓那劉大富玷汙我。”
他緊瞅著她帶笑的面容,知道自己差一點就失去了她。
當時她已被逼得再也沒有他法,如果晚去一步,她嫁入劉府,那麼他就等著收她的屍骨。
“幸好你來了。”
她在他懷中滿足的輕嘆一聲,像是這句話可以蓋去她所有不安,可以給她無比力量。
“為了收集你爹的罪證,我花了一點時間,否則我可以更早到,你就不必受那些苦了。”
早在襄兒沒被楚家人帶走之前,他已經暗中在打探楚家的訊息,為的就是未雨綢繆。
“我一點也不苦。”襄兒俏皮的笑了,深情的眼波交纏著他。“你這麼英俊、這麼不凡,大家都看見了,我的丈夫是你,我有什麼苦可言?你瞧,現在的我好虛榮、好得意、好驕傲是不是?”
“你已經是駱家鏢局的少夫人了,當然可以得意、虛榮、驕傲。”他似笑非笑地說。“不過若你想更虛榮、更驕傲、更得意,你還可以做一件事。”
她的美目眨了眨。
“什麼事?”
什麼事可以這麼神奇?不管是什麼,她甘願為他而做。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輕輕在她耳畔道:“生孩子。”
襄兒羞得閉起了眼,他堵住她的唇,綿綿密密的吸吮她嬌嫩的唇瓣,她不由自主圈住他的頸項,回應他的吻。
淡淡月光灑落在窗欞上,紗幔裡情濃的喃語不休,交纏的繾綣身影是最詩意的畫面。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