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還有!她想了想,繼續說:從今以後,只許給我一個人揉腳!記住了嗎?

我說,這不是一樣意思麼?

她用力踢了我一下: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啊?我問。

她眨著眼睛,狡黠一笑:讓你記住前一句,是因為,只有我才是你愛的!

那後一句呢?

她微笑不語,眼底的清澈如同清晨在葉子上的露珠。

那天的最後,他將女孩背下看臺,她乖巧地伏在他肩上,在他耳邊咯咯地笑。那後一句,她說:那是因為,只有我,是愛你的。

說完之後,他們都愣了,他沒聽清似的,側著頭呆望著她。那吃驚又欣喜的目光,此去經年,穿越幾許落滿灰塵的日子,落在那個陽光充裕,灑了水一樣晶瑩的夏日午後。她伏在他的背上微笑,像朵開不敗的花。

只因這句話,他二十歲的青春經歷了一次隆重的超度。之後他的靈魂裡簡單到只剩下對她的愛。就像Sarah Connor的那首質樸的《Living to love you》中所唱:我生故我愛。

All we had was just one summer;

two lovers strolling in the park;

but like they say; the world keeps turning;

as the le*es were falling;

we should fall apart。

……

只有我,是愛你的。

直到她說完這最後一句,我才可以從夢中醒來。有的時候眼睛會帶著潮氣,因為我早就醒了,只是不到這一句,我便不願睜開眼睛。

我沒有必要這樣傷感。越美麗的女人越會說謊。這只不過是我所經歷過的一個最美的女人說過的最美的謊言。

可憐身上衣正單(1)

清早被一陣微弱的手機鬧鈴聲吵醒,我看見索琳慌忙起身將手機鬧鈴關掉。她悄悄拿起衣服,之後扭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也在盯著她。索琳低頭猶豫了一下,然後故作從容地緩緩開啟被子,開始穿衣服,並不遮掩。我趕緊向裡翻了個身。

索琳洗漱完畢,去上衝刺班的政治課,蘇寧睡了四個小時後起床開啟電腦,去韓國的BN戰網上找人PK。我站在視窗對著索琳消失的方向伸個懶腰,開始了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有什麼不同?首先我感冒了。這有一半歸咎於冷得像冰窖一樣的房間,還有一半歸咎於索琳。索琳倒沒有讓我感到冷,相反卻是渾身燥熱,在我看來只有忽冷忽熱才會感冒的,所以她也難逃其咎。

另一個不同是鼻涕巴拉的10號隊員——我,訓練狀態比以往更加神勇,感覺索琳並非去上課,而是在高高的看臺上盯著我。這種隆重的感覺讓我興奮得發飄。皮球一次次砰然有聲地從我的腳背飛出,飛入死角,連球網也唰唰作響。

我靠,你今天怎麼跟打了雞血似的!隊友紛紛停下來,叉腰看著我。

呵呵,怎道是:

眾人笑我太瘋癲,

我笑眾人看不穿。

胸有美女難自禁,

美女有胸更使然。

想到索琳的透明裝我就虛火上升,剛過晌午便完成了一天的訓練量,累得我大汗淋漓。抬頭向看臺的高處望去,敞敞蕩蕩,空無一人。

我累了,我躺在發黃的草坪上,看著那些黑壓壓的枯枝伸向天空。兩年多以前,我也是這樣躺在草坪上望天,一片樹葉落在我的肩上,於是我遇見了她。現在是兩年後,沒有了葉子,沒有了愛。

訓練完畢,隊友們約去喝酒,之後會去迪吧釋放酒精。我沒有去。

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獨。都是孤獨,不過是為伴和為伍的區別。我開始很瘋狂地想念索琳,我要立刻見到她。

我想象著索琳也許正在我們的小屋裡焦急地等我回去,也許正在廚房為我煮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麵。聽見我的鑰匙聲響起,她會熱切地看我一眼,心裡狂跳不止臉上掛滿笑容,或者是若無其事地望了我一眼,然後偷偷把頭轉過去,心裡狂跳不止臉上掛滿笑容……我迅速洗了澡,三步兩步殺回家。開啟門,結果令我大失所望,除了蘇寧電腦裡傳來的十年如一日的廝殺聲之外,房間裡安安靜靜。

我難過地抽了下鼻子,裹著被子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