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了什麼東西,臉上淡雅笑容卻一絲不變道:“正如丞相夫人所言,這裡面是有原因。”目光不由自主落那支冰魄玉簪上面,眼眸內有一絲激動。
“原聞其詳。”
薄情淡淡出聲,慕容晟輕吸一聲,語氣中充滿深深遺憾道:“月狼犬名中帶狼,它們習性亦跟狼十分相似,是忠貞之獸,它們一生當中,只會有一位愛侶,致死不渝,就不大半年前,月狼犬後正待生產之際,有人趁犬王外出捕獵時候,闖入它們地盤,生擒犬後。”
再次嘆息一聲:“若犬後還活著,小月狼犬也該出世,只是自此以後,犬王脾氣就變得十分暴躁,經常無故攻擊其他月狼犬和人,本殿無奈之下,只好把他關緊鐵籠中。此次帶它出來,是聽聞有人東域內發現了月狼犬蹤跡,希望把它留東域,能尋到犬後訊息。”
薄情挑挑眉:“所以”他想做什麼?
“所以需要一個能馴服犬王人,本殿才放心把犬王留下,不然是一場災難。”慕容晟一臉浩然道,語氣中充滿不捨,似乎真十分捨不得犬王。眾人似乎也被故事感動,面上有些動容。
“是你讓人搶走了犬後。”趁眾人沒注意時候,薄情小聲問。
“不是,我只是僥倖得到。”慕昭明緩緩轉動著手中酒杯,唇邊露出一抹難以琢磨笑意。
薄情笑了笑,確實僥倖,卻他媽僥倖,別人終極一生也未必能得到東西,他總是能輕易得到,真是好運得讓嫉妒。
“妞妞”
“放心,我不會再跟你要,我自己想要得到東西,自己會爭取。”不過是多費一些氣力。
薄情臉上笑,清冷淡然中帶著一絲魅惑,她內心裡是真一點也不乎,因為別人東西終究不如自己。
慕昭明眉心一蹙,垂眸看向薄情,明明她就坐他旁邊,神情如清如魅,一如既往,可是他卻感覺到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他抱她、親她,卻完全沒有真實感,似乎他已經被擠出她世界,或者說是,她正試圖擺脫對他信賴。
總之是情況很不妙,慕昭明看著薄情,幽幽道:“妞妞,你想要什麼?”
薄情心裡一滯,假裝看著月狼犬,沒有馬出聲回答,反正她想要他永遠不會給。
過了半晌後,見慕昭明一直盯自己,才懶懶道:“月狼犬啊,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一直想得到一頭月狼犬。”
似是想到什麼,驀然轉頭,寒眸盯著慕昭明,冷冷道:“你不會是想跟我搶吧。月狼犬對我很重要,為得到它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那與他為敵,她亦不懼。
慕昭明眉頭一皺,月狼犬,這丫頭明顯是敷衍她,她想要什麼?
薄情垂下眼眸,暗暗嘆了口氣,她想要強大力量,強大勢力。
只有這兩樣東西,能給他們安全,正如焚月功可以讓她強大無敵,同樣也讓她面臨著可怕危險,而這個預料中危險,正一步一步靠近。
雖然,慕昭明確實已經是他能力範圍內對她好,可是她很多事情,卻不他能力範圍內。
況且,不是自己努力得到東西,用起來時候會覺得不踏實,因為別人給予東西,隨時會被收回去,或者是有條件。
而且,慕昭明心還深不可測,裡面充滿秘密,她至今都沒有摸到冰山一角,一個藏著太多秘密男人,豈是她能掌控,既然把握不住,就放棄,免得成為雞肋。
若慕昭明知道,自己薄情心中,已經成為可有可無雞肋,而且已經完全被放棄掉,不知道還會不會想發瘋,還會不會再繼續玩這種欲擒故縱把戲。
愛一個人,方法一旦用錯,後果會越來越嚴重。
現,慕昭明就是這樣,他越是想用這些東西留下薄情,薄情越是會反抗,後只會兩敗俱傷。
兩人注意力重回到月狼犬王身上,一種十分微妙東西,正兩人不知不覺醞釀開來。
薄情看著巨大鐵籠內,犬王比牛犢還高大身體一動不動趴著,閉著眼睛靜靜像睡著了一般,越發顯得精打採。
再看它毛色暗淡無光,渾身散發著一種淡淡哀傷,哪裡還有半分王者氣息,分明是一頭等死狼,別說發瘋。
“昭明哥哥,你說,它會不會是你兩隻小月狼犬爹。”薄情語氣十分玩味,唇邊帶著一抹戲謔笑容。
“妞妞又想做什麼?我可以幫你。”慕昭明眼眸內一滯,越來越感覺到不對路,卻想不出,究竟是哪裡出錯。
薄情開玩笑似道:“你小月狼犬雖然不能賣給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放心,我會保證它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