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擲一個疑惑眼神,薄情靜靜看著慕昭明,慕昭明捏捏她小手道:“妞妞,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目光看著籠子中月狼犬,語氣很淡然如水,卻沒有說出原因。
薄情不以為然聳聳肩,無所謂笑了笑,抽回自己手。
倒沒有拔那支冰魄,相信不相信他,跟拔不拔玉簪沒有任何關係,注意力重回到慕容晟和月狼犬王上。
垂眸看一眼空了手,慕昭明眼眸內一滯,隨之有些黯然,看到她無所謂笑容,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說。
薄情從不他面前掩飾她態度,她動作告訴他,她不相信他,至少沒有全部相信,也就是此時此刻,她不會把自己生命完全交給他
簫謹天笑道:“晟太子,這月狼犬王,難道也是賀禮之一?”那一笑意味頗深
梵清流也忽然笑道:“據本王所知,月狼犬是你們蒼穹國獸,連捕殺都不允許,何以竟當成國禮相贈?”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慕容晟揚起唇淡淡一笑:“這月狼犬王能不能成為我們蒼穹送給東聖賀禮,就要看場諸位表現。這頭月狼犬王是我蒼穹偶爾所得,其兇猛絲毫不遜於狼王,至今尚無人能把它馴服,所以本殿帶著它周遊列國,誰能把它馴服,它就是誰。”場人聽到後不由譁然。
此時誰都看出,慕容晟這樣安排是別有用心,群臣不由暗暗擔心。
兇猛狼犬,跟一頭兇狠野狼根本沒有什麼區別,豈能輕易馴服,若不能馴服,豈不是說明他們東聖無能,太子晟居心不良。
薄情忽然輕輕一笑:“晟太子說至今尚無人能把它馴服,您意思是不是說,你們蒼穹帝國,也一樣無人能馴服這頭月狼犬王。”
只要是,即使東聖無人能馴服,那也是小事一樁,畢竟連原主都不能將其馴服,他們不能馴服也屬於正常。
慕容晟眉頭一皺,他雖然不是信口開河,卻民沒想會有人注意到他話中隱含意思,並沒有多言,算是預設了薄情說法。
梵星月馬上得理不饒人,輕蔑出聲道:“本公主正奇怪你們為什麼要讓出國獸之王,原來是月狼犬王骨頭太硬,它們不肯再屈服於你們,想另擇良主。”
聞言,眾人不由暗暗偷笑,明明是月狼犬王太兇猛,蒼穹無法馴服,梵星月口中就變成,慕容皇室已經氣數將,月狼犬不原再當其國獸,為其效忠,要另擇主。
慕容紫煙恨不得一掌扣梵星月臉上,只是一想自己沒有穿胸衣,感覺就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根本做不到收放自如。
薄情原先也以為是這樣,但此時心裡卻不這麼認為,以慕容晟心智,若有心要為難東聖,只要一開始就直接把月狼犬王,當賀禮出即可,至於能不能馴服,那也只是東聖事情,跟他們半點關係都沒有,何必偏提出要東聖能馴服才送,這裡央肯定有原因。
目光落犬王身上,透著幾分魅惑面上,唇邊露出一清淺笑容道:“是本夫人方才唐突了,萬物皆有靈,月狼犬既能成為蒼穹國獸,必然十分通人性,如今兇猛難以馴服,它身上必然發生了什麼不尋常事情。”
“這位是”
慕容晟眼中有一絲訝然,臉上笑容一絲未變,靜靜看著薄情,可惜薄情蒙著面紗,他並不能探知其容。
簫謹天:“這是東聖丞相夫人薄氏。”
這丫頭似乎總是特別幸運,或許這一次也會給他帶來驚喜。
“咦,你們東聖丞相夫人,好年輕,跟本公主差不多大,不過你為什麼蒙著面紗?”梵星月驚訝看著薄情。
薄情淡出言道:“本夫人亦沒有想到,能有幸與兩位公主鬥茶。”她話音一落,梵星月不由目瞪口呆。
敢情這丞相夫人,就是當日與他們一起鬥茶那位夫人,難怪那天那些夫人對她皆是恭恭敬敬,原來是百官之首夫人,正一品誥命夫人中強者。
眾人此時恍然悟,原來外面傳得沸沸揚揚,兩位公主梧桐夜雨與人鬥茶,結果慘敗一事是真。
沒想到竟然是敗給東聖丞相夫人,眾人不禁多看了兩薄情。
嬌小身影,靜靜坐席間,一身雍容素雅白色,衣料上成,做工精細衣服,可見其高價尊貴。
長髮並未如一般貴婦般梳成高髻,只是耳後隨決綰一個小巧髮髻,用一支玉簪子固定,卻無損她身份,可惜一方面紗遮住了她容顏,無法看清,讓人不禁覺得十分遺憾。
慕容晟一開始也沒太意薄情,直到她開口才注意到她存,此時聽聞她贏了慕容紫煙,不由多看兩眼。
突然眼內微微一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