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地,卻沒有誰再去理會。帝乙木直覺地抱住懷裡的人,想也不想,
便將唇壓了上去,緊緊吻住那挘�盟�牡ㄓ�訓納撕郟�肷危�沸派艘鹽藪蟀��垡夷菊獠�
抬起頭來,又驚又痛地看向月天心,那張嬌顏此刻正有如梨花帶雨,睇視他的水眸竟含了三
分哀怨,說不出地可人疼惜。
帝乙木怔了一怔,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顫聲道:“你……我不是在做夢麼?你當真心
疼我,不願我去死?”
月天心自知失態,本能地掙扎,卻怎麼也掙不脫帝乙木強健的臂膀,心中也有些不願離
開這般溫暖的胸膛,聽得這般急切的追問,只能轉過了頭,不肯與帝乙木的眼神交接,嗔道
:“好不要臉,誰心疼你啦,我只是不想看見有人死而已。還不快放開我!”
“不放。”帝乙木這時已知玉人心底並非完全無已,胸中喜悅,便象要爆炸開來一樣,
扳過那張薄怒中帶著十分羞意的容顏,笑吟吟道:“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我決不放。”
那雙望向自已的英氣雙目裡綻出如許的狂喜,深邃得彷彿要將人吞進,溢位的情意之深
之濃,叫月天心再也忽略不了。心中慌亂成一片,月天心半垂下眼瞼,輕啟朱唇,想說話卻
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勉強道出了一個字:“你……”
那兩片稍嫌蒼白的淺櫻色唇瓣在斜飛的晚霞中微微顫動,欲言又止,嬌美之外,更添三
分怯生生的可憐,帝乙木看得腦中轟然一響,全然忘記了別的一切,毫不遲疑地以雙唇蘊了
萬千的呵護情意,柔而緊地覆蓋上去。呼吸交纏間,只覺對方的香舌又滑又軟,不再如往日
般堅拒,大力施為下,竟也猶猶豫豫地似應未應,溫潤香滑,觸之銷魂。
帝乙木的神智早就飄飄忽忽不知飛去了何處,眼中所及肌膚所觸,唯有懷中一人而已。
空庭無音,微風輕回,漸漸黯淡下來的光線中,這一吻終於結束。
“還不快放開我?”月天心的嗓音竟不再如平日裡清亮,而是低低地夾了一層慵懶的沙
啞。
“不放。”帝乙木猶自痴痴地笑望著玉人,體內的慾望已被挑起,但這時他半點也不想
唐突佳人,只是緊抱住了他,手不曾稍松。
“我是讓你解開我的穴道。”月天心美目流盼,橫了這絲毫也不象什麼盟主、首領的男
人一眼,還是把“笨蛋”兩個字嚥了回去。
“哦,好,我解。”手掌才要拍下,又停頓在空中,帝乙木突然猶疑起來,小心地問,
“天心,解開穴你還是會留在我身邊,不會走,是嗎?”
“你問得太多了。”月天心淡然地轉過頭,“不肯解就算了,我去找司空璃,他必定肯
的。”
“你敢。”帝乙木一把拉回作勢欲走的月天心,語聲中含著妒意:“不許你去找他。你
要什麼,只能跟我說。我來給你。”
不想提醒他這話前後有矛盾,月天心挑了挑眉,斜睨著個郎:“你倒底解是不解?”
“解,我當然解。”帝乙木委委屈屈落掌,拍開月天心身上的禁制,又攬他在懷,為他
推拿各處久已不通的氣血,嘆道,“反正我這條命是給你了,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唉,只盼你下手稍留點情……”
月天心沉著臉,任他自說自話,心中卻甚是好笑。這一番波折下來,對他的恨意不由又
消掉了大半,唉,莫非,師父所說的情劫,竟是應在他身上,而不是女人麼?
正自微蹙著眉,想著心事,身子一緊,卻又是帝乙木抱了過來,不由臉色一冰,正顏道
:“帝乙木,你真將我當作女人麼?”
“不敢。”帝乙木苦笑了一聲,放開手,後退了一步,喃喃道,“你若是女人,我也不
用這麼費勁……”
“你說什麼?”沒聽清他在低語些什麼,月天心瞪大眼,不悅地發問。
“沒說什麼。”帝乙木舉起雙手,一臉無辜之樣,眉梢眼角,卻俱帶著笑意。
凝目瞧了帝乙木半晌,月天心終於嘆了口氣,輕輕道:“帝乙,我明白你的心意。”
27知道月天心有話要說,等待了這麼久,這冷月般性情的愛人終於肯對自已坦露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