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他秀眉一挑,什麼話也不說,手卻開始去解自已身上的衣物。杏子春衫原本柔薄,不過
數層,一忽兒功夫,月天心便已脫得和火離一般無二。知道對方正緊緊地盯視著自已,月天
心羞得閉了眼,又有些氣苦:“現在你可信了麼?”
火離的目光已是熾烈閃亮:“還差一點,若你主動坐上來,給我抱,我就信了。”
“你——”月天心雖決定接受紅塵情愛,臉皮究竟仍薄,為求火離諒解,已是強忍著滿
心的羞惱,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誰知這男人竟然提出更出格的要求,當下再也忍受不住,微
微哽咽道,“你不信就算了。”伸手拾起衣服,便要站起離開,手腕驀地一緊,卻被火離牢
牢抓住。
月天心吃驚得連衣服都忘了:“你——你不是——”
“被你點了穴,是麼?”火離趁月天心愣住,輕輕抽出他掌中的衣服,順手扔開,一雙
手已搭上了滑膩如脂的肩背,“第一次被你色誘,著了你的道,其錯在我,第二次,便是我
笨,若這第三次,我還不留心,再上你當的話,我便是豬了……天心,下次若要用美人計,
記得換一招……”
火離笑得既燦爛又可惡,月天心回過神,氣得甩手便想離開,身子卻不知何時已被這人
緊緊地抱住,再一轉,已被他壓在身下,光裸的肌膚相觸,只覺得對方的身軀滾燙得似要將
自已融化一樣,正昏眩間,唇舌已遭那人侵奪了去,完全不容抗拒,緊接著,全身亦同時被
一雙惡魔般的手挑起熊熊火焰……
和風輕拂,室內除了濃重的喘息和時不時的銷魂呻吟再也聽不見別的。良久,才有斷斷
續續的話語,自那張並不算大,可確實很結實的木床上傳出。
“天心……痛不痛?”
“……既知會痛,下次換你讓我抱……”
聲音轉瞬被一樣事物堵住,一陣驚喘,半晌才又傳來模糊的話語。
“唔……你技巧太差嘛,等你練到跟我一樣好……比如……這樣……”
“……不要……你就會欺負我……明兒個我去百花樓找人教……看你還有什麼說……啊!”
一聲近似慘呼的忘情呻吟後,又是好半天沒有人說話。
這年的冬天,南方的火門和北方的天道盟正式宣佈結盟。
遠遠超過一般慶典規格的盛大儀式上,坐在兩大幫主身邊,最尊貴的來賓席上的,是一
個面貌極清麗,風度絕佳的素袍公子,有人認出他便是蜀山本代名聲最響的弟子月天心——
不知為何,忘情月這個名號,卻已漸漸地不見有人提了。眾人都知道他與南北二大首領的關
系極親密,極要好,但究竟是怎麼個要好親密法,卻沒人知道。
有一次,喝醉了酒的千傑大著膽子問他們同樣有了七分醉意的火門主,究竟是誰娶了誰,
為何他們會容忍三個人在一起,火門主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誰娶誰。他也是男人,是可以
和我們詩酒酬唱、並肩作戰的塵世知已,只不過我們各自多愛了他一點點而已。”
這番話的第二天早上,千傑醒來,便發現門主已然不見,桌上留了張字跡潦草的紙條,
大意是要出門遠遊,歸期不定,幫中的事便交付千傑與各長老云云,千傑苦著臉半天,才想
到懷裡還有封原來是司空璃,後來變成血衣,最後弒師成為新一代血魔的那傢伙寄來的信,
這下可完了……
天道盟的孫明,也遇到了同樣的窘境,只不過他更慘,帝乙木走時只是將印信一丟,什
麼話都沒有留。
相傳海外有仙山。
人世的熱血多情,和仙界的飄逸灑脫,都很好很好。
PS:終於全部完結啦!!!!盼這一天已經盼了很久,一把抱起最近的大人轉圈圈中~~~~
呼呼,終於不必每天晚上一回來,就想著從哪裡開始,不必在文思枯竭的時候還要硬對著電
腦發呆,不敢去玩遊戲(嗚嗚我的遊戲),不敢泡線上上一聊就是個沒完……總而言之,脫
離苦海的感覺,放下擔子的感覺真是太好太好~~~ 不過,完成一件事的感覺也很好很好(至
於好不好看則是另一回事了,笑~ ),而且,我是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