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也管不住自已了。”話語間,修長的一指已沾了月天心前端的溼潤,輕輕探入了緊閉
的花穴之中。
琴音又是錚地一陣亂響,月天心雙手無意識地緊抓住琴絃,若非那弦是以百年蠶絲所駁
成,只怕早在這樣的苛待下四分五裂。伴隨著混亂的絃聲,是月天心再也忍耐不住的,象是
痛苦又象是歡樂的呻吟。
絕色生香的場景當前,帝乙木本想再調弄月天心一番,直到他向自已求饒哭泣才肯滿足
他,卻驚覺自身也體燔若火,急欲爆發。不願弄痛愛人,帝乙木匆匆再伸指,盡力將欲入的
花徑擴到最大,耳聽月天心的呻吟已變成勾人魂魄的啜泣,再不能等待,帝乙木低呼一聲,
抓住月天心細緻柔韌的腰身,猛然將自已送進了那甜蜜欲融的所在。
無風,小舟卻在水面上不住動盪搖擺,將兩側的花葉都震得簌簌直抖,其間更有不成調
的琴音,和著強自壓抑的呻吟,在蓮葉間擴散開來。
一道矯捷如狸貓的身影自遠處如箭而來,在花葉上頓了一頓,一眼看見這葉奇怪的小舟,
不由喃喃道:“這地方,用來藏身倒當真不錯。管它呢,搶了再說。”
不由分說,嗖地竄入了艙內。
琴樂高音一聲,接著三聲驚呼。
“是你?”
“是你們?”
帝乙木迅速拉過衣物,將已變得僵硬的月天心軀體嚴實蓋住,未遂的慾望全化作怒火,
衝眼前之人噴薄而去:“秦商,你來幹什麼?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滾!”
以往的秦商聽到這種話,定當反唇相譏,說不定還要還點顏色給帝乙木看看,此刻的清
秀小鬼卻似心神不安,陪著笑臉:“打擾到兩位的好事,實在是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你們繼續吧,我在這裡歇一下腳,最多兩個時辰就走。”
總共一葉輕舟,船艙能有多大,有這小鬼在,難道他們還真能當他不存在,繼續行房?
月天心羞愧無地,早將臉藏入了衣中,帝乙木卻大是不耐:“你倒底在做什麼?再不實說我
送你下水去歇息。”
月天心悄悄伸手,拉了拉帝乙木衣角:“別這樣,我們還欠他的。”
“不是這個原因,我連話都不說,直接送他上西天。”帝乙木冷笑一聲,這兩年來三人
無話不談,於武學上也互相參照,各自精進許多,早非當年可比,帝乙木說要送秦商上西天,
也並非只是恐嚇之詞。
“司空璃在後面追我,”秦商嘆息一聲,乾脆坐了下來,擺明賴著不走,“他殺了師父,
現在是新任血魔魔主,我哪裡是他對手,被他追到了,還能有命麼。”
帝乙木哼了一聲:“只怕不是罷?他要想殺你,你還能活過兩年?——算了,我也不管
你們之間的事,我欠你一次,你要躲,便躲罷,地方由你選,你若肯讓我將穴道封住,就可
以呆在船上,若是不能,就請下水去,躲船底吧。”
秦商看看衣襟散亂,眼中狂熱未退的帝乙木,再看看他身前一動也不敢動,被衣物包得
嚴嚴實實的月天心,不由露齒一笑:“在船上吧。雖然我看不見,但兩位終究便在我身邊做
事,這種榮幸,相信天下除了我之外,再也不會有第二個。”
帝乙木微微一笑,右手輕彈,指風過處,秦商已是應手而倒,生怕他詐暈,帝乙木又隨
手將衣物丟到他臉上,這才小心地抱起月天心,柔聲道:“我們繼續。”
“你一個人繼續去吧。”月天心羞惱益甚,反手推開帝乙木的扶持,便欲掙扎起來,卻
忘了帝乙木的慾望還緊楔在自已的體內,稍一動,便是一聲不自主的呻吟,“啊……你放開
……”
帝乙木無辜地攤開雙臂,雖然暗爽於月天心被驚嚇之下,花穴驀地收緊時那美妙滋味,
面上卻不敢露出,柔聲道:“現在是你不肯放開我啊,天心。”
…………
野渡無人舟自橫。這是何等優美的悠閒意境。
只是樹蔭深處,蓮花叢中的這葉小舟,卻又在不住地輕晃,且幅度越來越大,到得最後,
竟大有翻覆之意,幸而船上之人運氣極好,或是身手極佳,直到太陽漸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