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一個主動權握在別人手上的傀儡。”
古震挑眉看著不退不讓的蝶衣,半響哈哈大笑道:“好,我沒看錯人,給你也可以,不過你給我發個誓來,以後必定竭盡全力幫助浩然,不得背叛。”
蝶衣冷哼一聲道:“你記住我沒要,是你要給我。”
古震如電的雙目在蝶衣臉上掃射良久,終於點了點頭道:“蝶衣我小視了你,果然心思夠靈敏,也罷,誓言一類不過求的是個安心,若真要背叛也不是一個誓言管的住的,蝶衣,全心全意輔助浩然,不要看現在我們古家很風光,背後惦記我們古家的人不少,現在浩然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他擺平明面上的事情沒有一點問題,但是私下他若沒有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幫助,可能會吃很大的虧,蝶衣,沒有人比你更合適這個位置,我把浩然交給你了,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但是記著這是我的委託,看住他。”說罷緩緩取下手中戴著的一個鷹形的戒指,伸指一彈便落在蝶衣面前的桌上。
蝶衣取過戒指戴在食指上,雙手一使勁便壓小了黃金做的戒身,此時冰祁一改剛才的神色,退後一步單膝跪地恭敬的道:“屬下副主冰祁,參見月主。”
蝶衣頓時便知手中信物不假,冷聲道:“免了。”
古震此時道:“以後月堂便只聽你一個人的,整個古家的地下勢力全權交給了你,可要與浩然配合好。”
蝶衣微微皺了皺眉,古震知道蝶衣與古皓然矛盾不小,不由道:“不要因為小事影響大事,你是他的妻子,在家裡鬥鬥氣爭個高低,我沒什麼意見,在外的時候你若掌握不好分寸,那就任由浩然做決定,回來在計較不遲。還有月堂到底是做什麼的不要告訴浩然他們,月堂除了我沒人知道它到底做的是什麼,外面的人包括浩揚,浩然他們也只知道,月堂是古家暗中培養護衛,保護他們安全,和收集資訊的組織,其他的就什麼也不知道。”
對於這些蝶衣自然明白的很,光明有光明的存在,黑暗有黑暗的存在,不一定光明就好過黑暗,只是大家都習慣了那種生活,今日若讓她去一分一厘的去計較銀錢管家,不如做這月主安生,畢竟這才是自己熟悉的生活,黑暗會讓她更加如魚得水。
蝶衣把玩著手中的戒指,半響緩緩道:“膽子當真不小,就為了一個委託,把手中的力量全部送上,古家人,你們真的是莫名其妙。不過,我蝶衣既然接受了,就不會出爾反爾,只要對的起我,我自然對的起你,不過要是我發現有問題,那麼就別怪我六親不認。”
古震本以為蝶衣不會有任何表示,沒想蝶衣居然給出了承諾,面上雖無什麼表情,心中卻也沒來由的鬆了口氣,要不是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古浩然身邊,何須下這麼大一個賭注,不過好像沒有看錯人,面前的人雖無情,卻不無心,只要浩然能死死拴住她,以後的古家斷然不會倒。
沉默了片刻古震便開始教授蝶衣要做些什麼,冰祁在一旁恭敬的彙報內容,不知不覺中早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蝶衣也弄明白,這所謂的月堂並不能等同與殺手組織,它是一個很完善的黑道組織更能說明一些,勢力滲透了整個聖天王朝,與影束王朝也有那麼一點半點。
最初不過是為了阻止別人來找麻煩,而產生的自我保護行為,後來古家生意越來越大,找麻煩的人越來越多,手段越來越高,久而久之漸漸的就形成了今天的月堂,在暗中扶持著古家一切明面上的生意,在防備敵手的同時也開始主動出擊,剷除那些死對頭,剔除一切潛在的危害。所以到後來自成一脈,漸漸發展開來,成了另一個勢力。
待蝶衣他們走出小室,外面早已繁星滿天,主屋那邊正開大酒席,為古皓然升任當家慶賀,古震,蝶衣,冰祁一行三人出現在現場時,大家都已經等了好半天了,頓時擁上就嬉鬧起來。
大廳中古皓然高坐與首位,古震和方琉雲則坐上了相當與太上皇的位置,一眾兄弟姐妹則坐在了兩旁下首,蝶衣看了一眼當中瞪著她一臉得意的古皓然,冷然的緩緩上前坐在了他身邊,而一直跟在古震身旁的冰祁,則恭敬的跟在蝶衣身後立在當處。
古浩揚等第一時間具都一楞,無不看向他們爹去,古皓然陡然沉下臉看著蝶衣,冰祁如不跟在古震身邊,就應該跟在他身邊,怎樣也不該輪到跟著蝶衣。
古震此時淡淡的開口道:“月堂我已經傳給了蝶衣,以後需要什麼幫忙,你們直接找蝶衣。”
蝶衣冷然的抬頭看著眾人道:“以後我就是月堂的月主,一切事務由我做主。”一聽這話古皓然頓時臉色更沉,這表明了月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