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轉眼間權力轉換,不由都很驚訝與玲靜的不謙不讓,反倒是方琉雲基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蝶衣能知人善任,則比她不懂裝懂高明瞭百倍。
古震輕咳了一聲後道:“那從今日起所有大事都報與浩然那裡,浩然,你與幾個哥哥和各管事先行去交接一下,蝶衣,你跟我來。”說罷起身就朝後面走去,蝶衣看了古震一眼沒怎麼作勢跟了上去。
跟著古震彎彎曲曲的走了好些時候,來到一間密封的小室,小室裡就一桌一椅,其他什麼都沒有,蝶衣警覺的四處看了一眼,發現此處居然是剛才大廳的後面,見古震帶了這麼久的路,居然最後的地方會是這裡,蝶衣頓時暗自提升戒備。
古震看了一眼蝶衣緩緩坐在唯一的椅子上,一直跟在身後的冰祁漠然的站在一旁,倆人都沒說話,蝶衣也沉默著一言不發,三人暗自打量著對方,蝶衣感覺到古震身上散發的壓迫感越來越重,冰祁身上也傳出一股令人窒息的狠厲,兩股氣息在小室內迴盪著,一波一撥攻擊著蝶衣。
蝶衣臉色不變的站在原處,身上除了冰冷沒有任何情緒,昨日面對古皓然那一瞬間露出的無匹氣勢,此時就如石沉大海一點影子都沒有,但是那兩股氣壓卻怎麼也奈何不了蝶衣,蝶衣就如沒有感覺到一般,漠然的站在當處。
半響古震微微點了點頭收了氣勢站起身來道:“蝶衣,過來坐下。”蝶衣意識到可能要與自己說什麼話,也就豪不客氣的走上前坐下。
古震看著蝶衣坐在當處,無一絲拘束也無一絲懼怕,彷彿天塌下來也能面不改色,不由點頭道:“不錯,沒想到浩然的妻子,居然如此是個人物。”
蝶衣冷冷的看了古震一眼道:“要說什麼就說。”
古震微微一怔後笑道:“冰祁,過來見過新主人。”那一直默不作聲的冰祁,此時一臉淡淡的笑容上前來朝蝶衣行了一禮後道:“冰祁見過月主。”身上早不復那恨厲的氣色,就如一普通人一般。
蝶衣雙眸內光芒一閃,眼神如電一般朝古震射去,古震負手與後站在能從鏡子中看見外面景色的一角,語調森嚴而又慎重的道:“冰祁你是見過的,他是月堂的副座,而現在我把這月堂首座傳給你。”
蝶衣面色如常的聽著並不答話,古震轉過身來牢牢的看著蝶衣道:“月堂是我古家當家直屬的一隻力量,只聽當家的吩咐,負責所有見不了天日的行動,其中包括竊取情報和暗殺。”說罷兩隻眼眨也不眨的看著蝶衣,注視著蝶衣任何一個反應。
蝶衣聽到這頓時冷冷勾起嘴角道:“我不是當家。”
古震站在原地看著蝶衣道:“浩然並不適合成為月堂首座,他太固執也太驕傲,驕傲到不屑用這樣的力量,遇上對手他會光明正大的打倒對方,就算使些手段用些陰謀,也絕對不會直接用上黑暗力量,他表面張揚狂妄,其實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心軟,這樣的浩然當不了月主。”
蝶衣伸手緩緩摸著身前的檀木桌子,冷冷的道:“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不是問為什麼選上她,而是自信的質問她憑什麼答應。
[正文:第二十五章 抵掌]
古震一聽頓時哈哈大笑道:“感覺,你適合在黑暗中生存,那些擺在明面上的假仁假義你看不懂,也不屑與應付,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陰森銳利到劍不出鞘已經傷人,一旦出鞘就會一往無回。你昨天那一瞬間釋放的壓迫很驚人,若不是我等經過些風浪,早已經膽寒。”
頓了頓又接著道:“你是浩然的妻子,身為古家的一份子,你是月主的最好人選。而且浩然已經接管了古家當家,沒權沒勢的你以後遇上浩然挑釁,就不是今天這樣可以肆意妄為,那時不管浩然做什麼說什麼,大家會維護的只有他,你少了與他平衡的能力,就只能被欺負。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仍然是你是浩然的妻子,你不是屈居家中的人,你應該是跟著浩然飛翔九天。”
蝶衣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胸冷冷的道:“我沒那個興趣與他平衡。”手指輕叩著桌沿接著道:“但是我喜歡權力。”權力讓人踏實,沒有勢力的人走到那都會被欺負,蝶衣在死亡中打滾時便明白,要想不被別人取代殺死,權利是勢不可少的東西,有了它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敢與自己作對的人便會消失。而且呆在家中真的感覺煩悶。
古震對視著蝶衣的雙眼道:“看來月堂交給你,我會很放心。”
蝶衣冷冷一笑伸出手道:“拿來。”
古震一楞雙眼一凜道:“要什麼?”
“你知道,要給就要一個全權由我做主的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