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跳進來,將兒臣抓走了。兒臣迷迷糊糊就聽他們說,‘主子叫殺了他,可是我聽人說,這個病連喘氣都過病氣,要是沾上血,那咱們不更得染上?反正他已經病入膏肓,就把他扔在這裡,自生自滅得了。兒臣不知那時什麼地方,不一會就暈了過去,又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來,才知道,兒臣已經在醫館了,是宮老先生救了我。”
徐昊澤聽了,想想這些年的太子之爭,沒有過多懷疑,倒也相信了兒子的話。再一看兒子,面容消瘦,伏在他的懷裡,緊緊摟著他的腰,一副不捨的樣子,也有點愧疚。
要不是自己聽信刁修儀和賢妃那番別有用心的話,是不是兒子,也不會遭遇那麼大的風險?受了那麼多的罪?
可憐皇兒今年才九歲,就已經到鬼門關走了兩遭,再想想這幾天永安侯及其黨羽,上躥下跳的情景,看向永安侯的目光,可就不那麼善乎了。
合著說什麼“皇上,求您看在您龍體的安危和各位皇子的安危,將太子送進行宮隔離吧?聽太醫說,這是烈性瘟疫,喘口氣就能過上,這麼厲害的瘟疫,臣妾頭一次聽說。皇上,臣妾求您,為了大周朝的江山社稷保重啊!”是又一次謀害太子的陰謀,真是可恨!
朕雖然忌憚太子的外家,想用你們來制衡他,可也不代表,你們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一次一次害朕的兒子。
徐昊澤一怒之下,藉著這次瘟疫流行,一些官員的表現,開始打壓一批人,賞賜一批人。
當然,江翌瀟排在受賞賜的第一位,其次就是那些太醫。
太醫們本來還有點愧疚,因為說起來這次最大的功臣,是吳先生;可是想想吳仁說的話,和頂戴花翎,也就裝聾作啞了。
江翌瀟倒是很謙虛,把功勞全部推到了大家身上,甚至還大肆表揚了民間大夫,“皇上,他們為打贏這場和瘟疫的戰爭,立下了汗馬功勞,損失也很慘重。臣建議,朝廷給與他們適當補助和獎勵,臣還建議,朝廷最好成立個公立醫院,再遇到這樣的疫情,不至於如此慌亂。”
徐昊澤點點龍頭答應了,“好,曜翬寫個詳細的奏摺,擬一份這次在抗擊瘟疫過程中,立下大功的民間大夫名單,朕要親自接見他們。”
江翌瀟一聽,嚇出一身冷汗。恭敬地點頭答應了,卻沒有把吳仁的大名寫在上面,而是把宮老先生寫在了第一位。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徐昊澤一聽這位宮老先生,是那些民間大夫一致公認的領頭人,這次京城爆發瘟疫,正是他所在的《杏林春大藥房》率先發現疫情的。
得,正好京城流感壓下去的時候,京城周圍一些地方,也傳來了爆發瘟疫的訊息,徐昊澤一道聖旨,把江翌瀟和宮老先生派到疫區去了。
理由說的冠冕堂皇,“曜翬,你這次在抗擊瘟疫的過程中,所有的一切,都應對的非常出色,經驗如此豐富,還是你去最穩妥,派別人去,朕著實不放心。朕讓太醫院幾位有經驗的太醫跟著,再讓宮老先生和你一起去。”
竟管徐昊澤裝得滿臉無奈和不捨,江翌瀟還是嗅到了一絲陰謀,於是,在走之前告訴可馨,“我總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你小心些,能不到藥房來,就不要來了。”
可馨不放心,到了這一刻,她才知道,要和這個男人分開,她有多麼不捨。
她一雙大眼睛,水霧濛濛,氤氳裊繞地看著江翌瀟,懦懦地問道:“我和你一起去不行嗎?我裝成你的小廝,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放心外公。。。和你。”
聽了她的話,江翌瀟是欣喜若狂,一顆心早就柔成了一灘水,抱著她親了又親,恨不能馬上把小女人,變成自己的女人。
他強自壓抑著內心的sao動,低啞著嗓子說道:“我怕皇上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他若要你進宮,你一定想辦法拖到我回來。我安排人,在藥房周圍保護你。等我回來,我就叫媒人上門提親。”
到了這時,可馨也感到了緊張和害怕。皇上要想知道她的存在,並非是難事,只要到街上一打聽,就能清楚。
他一道聖旨要自己進宮,借她兩個膽子,她也不敢抗旨,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可以逃脫,自己已經許配人家了。
可這一時半會,叫她到哪找個合適的結婚物件?與其盲婚啞嫁,還不如嫁給江翌瀟,最起碼他心中有自己,自己也喜歡他。
可馨第一次沒有開口拒絕,這讓江翌瀟更加捨不得她了,依依不捨地抱著她,伸出舌頭,和可馨的小舌頭糾纏。
懷裡的嬌軀那柔弱無骨的身子,那沁人肺腑的少女幽香,那已經發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