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痛快,起身之時,卻突然捂著肚子,叫了起來,“哎喲!我肚子痛,快來人。。。啊。。。我的肚子。。。”
得,她這一裝肚子痛,皇后娘娘那裡,只能賢妃自己去了湄。
刁修儀見她走了,冷笑著對自己貼身太監小祥子說道:“想我為她做嫁衣,白日做夢!”
小祥子笑得一臉諂媚,“就是,主子才是皇上放在心尖子上的人。”
賢妃到了皇后那裡,一看皇上也在,心裡頓時就不舒服了。暗自喘了好幾口粗氣,才將臉上的狠毒隱去,換上一臉關心的樣子,恭恭敬敬地向皇上、皇后行禮,“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臣妾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福金安!堆”
皇上見到她,就想起了朝堂上的事情,依然帶著慍怒地問道:“你過來幹嘛?”
要說賢妃受寵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道理,心機手腕都不簡單,她之所以獲封號為賢,就是始終裝出一副賢惠的樣子來,從不在面子流露出一絲驕縱,比刁修儀有城府多了。
而刁修儀的輕狂、驕縱,看在徐昊澤眼裡,則是沒心機的表現,加上她年紀小,今年才只有十六歲半,時不時會衝進皇帝懷裡,撒嬌、撒嗲,從不像別的嬪妃,看見皇上會緊張、會害怕。
賢妃一聽皇上這麼問,就知道自己家族在朝堂上,給皇上施壓,引起皇上的不快了,於是馬上見風使舵地說道:“臣妾不放心皇后姐姐,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她,還想跟皇上和皇后姐姐說聲對不起。臣妾的妹妹年紀小,不知道心疼人,皇上和皇后姐姐千萬不要怪她。皇上,太子爺到底有沒有找到啊?臣妾心裡都這麼難過,何況皇后姐姐?都是做母親的,這滋味。。。臣妾知道的。。。”
說完,眼淚就流了出來,徐昊澤本來還在那安慰皇后,一看她哭了,氣也消了,馬上走過來,摟著她軟言慰予起來,“好了,她是她,你是你,皇后和朕,都不會怪你。不要哭了,走,去看看恆兒,有兩天沒見他,想他了。”
徐昊澤就這樣摟著賢妃走了,留下皇后在原地,還要恭送皇帝和情敵,只氣的手腳冰涼。
你這個薄情的,兩天沒見你就想了,可是堯兒已經失蹤了八天,怎麼沒見你想啊?
賢妃此時心裡非常得意,雖然沒打探出太子的下落,可是能繼續取得皇上的信任,打擊皇后和刁狐狸,這兩滴眼淚流的也值了。
因為太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永安侯及其他的那些人,甚至派人到忠勇侯府打探,也是一無所獲。
徐昊澤也想到太子可能是被國舅救走了,可是忠勇侯自稱自己兒子已經被染病,他很有可能已經被感染,就是不來上朝,皇帝縱使懷疑,也不好派人去搜查。
就在大家永安侯和忠勇侯互相叫勁的時候,太子在太醫政和負責看守南山嶺臨時醫館的將軍護送下回到了宮裡。
徐昊澤看見兒子健健康康活著回來,倒也是又驚又喜。再怎麼無情,太子也是他的兒子,他倒也不希望兒子就真的出事。
徐昊澤不明白太子去了哪,當然要問,這一問,太醫政就戰戰兢兢地說道:“皇上容稟,說起來真是兇險!下官發現太子爺之時,太子爺已經完全康復,可以走出隔離區了。下官看著今天康復出醫館的五個人,其中一人很像太子爺,一問,才知道真的是太子陛下。下官當時真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將此事報告給了相爺,相爺這才安排劉將軍和下官,把太子爺護送了回來。至於太子爺,怎麼會進了南山嶺臨時醫館,下官就不得而知了。”
徐昊澤一聽,也是下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臨時醫館,那幾天可以說是人間煉獄,幾乎所有得了瘟疫的病患,都集中到了那裡,太子到底是怎麼從行宮,被送到了那裡去的?
想想這肯定是有人想借這次瘟疫,再次害死他,卻沒想到,他竟然活了過來。
徐昊澤戴著口罩,走到兒子面前,撩起他身上的衣服,看了看他後背的月牙胎記,一看確實是兒子沒錯,一把緊緊摟住,含著淚說道:“是朕的堯兒,是朕的太子。兒啊,你是怎麼到了醫館的?”
徐振堯想起可馨的囑咐,“見到你父皇,不要害怕,要撲進他懷裡,做出孺慕、思念的樣子,知道嗎?”
於是,緊緊摟著老爹的腰,流淚說道:“父皇,兒臣好想您和母后。那天兒臣被送進行宮,不一會就燒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半夜兒臣醒了過來想喝水,可是兒臣突然聽見有人喊救火,兒臣一看,外面到處都是大火,兒臣身邊竟是一個人都沒有,兒臣沒辦法,剛想自己爬出去,就有四個蒙面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