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沖淡淡頷首,亦是淺笑道:“……故姐姐亦無需再這般掛念於我。”
清河頷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同慕容衝相聊數語之後,方才起身離去。
門被輕輕掩上之後,慕容衝慢慢地鬆開了攥緊被衾的五指。弓起身子,雙手抱住腿,將自己在床角緊緊地退縮成一團。
低頭,把下顎搭在膝蓋上,目光直直地落在被衾的褶皺處。五指深陷進覆在身上的被衾,進一步用力,幾乎要深陷進腿上的皮肉之中。然而那種尖利的痛,卻讓他痛得只想大笑。
隨後,他伸出左臂,撩開衣袖,伸手一點一點地撫上那凌亂的痕跡。數日之後,那痕跡在周身雖淡去了幾分,可是在心頭……
慕容衝忽然猛一用力,五指死死地扣住了左腕。力道之大,讓他整個人都不由顫抖起來。
然而下一刻,他卻始料不及地放聲大笑起來。
倘若所謂的驕傲,早已別無意義,那麼縱然棄之,又有何妨?
倘若所謂的屈辱,早已無法規避,那麼抗拒與否,又有何意?
也許清河說的對,早知如此,又何必憑空受些皮肉之苦?
忽然收起笑意,死死地盯住腕上的於痕。
只是慕容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