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去電視裡找麼?所謂見怪不怪就是指這些了吧!要數視覺盛宴不得是那種天崩地裂、排山倒海的大場面才夠看嘛!”張香接過林森削好的蘋果大口咬著說。
“這倒是,什麼時候在電視上也能看到電影院那種大場面就爽了!”林森接著削第二個蘋果。
“就是說啊!”張香附和道,隨即像小鹿似的在沙發上一怔,說,“快開門,伍媽回來了!”
“怎麼可能,我媽電話裡說最快得明天呢!”林森不以為然地繼續削蘋果皮。
結果真的是薛筱伍拿鑰匙開啟了門,張香從沙發上蹦下來,連拖鞋都沒穿就奔到門口,大喊了句,“伍媽這麼多天才回來,餓不餓?”於是林森看著薛筱伍嘆氣一笑,便拿著蘋果走了上去,說,“怎麼不告訴我倆去接你啊?先吃個蘋果吧!”
“大晚上的,叫你倆幹什麼!同事送我回來的,我吃過飯了,不用忙了!”薛筱伍微笑對兩個孩子說。
“累不累啊?開這麼多天會?”張香邊把薛筱伍的外套掛起來邊說。
“開會還行,就是老得坐車,人都坐乏了!”薛筱伍回說。
“剛才,她一耳朵就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結果她又贏了!”林森洩氣地說。
“是麼?我們香閨女快成仙兒啦!”薛筱伍逗趣道。
“因為伍媽走路聲音特別好聽!”張香謙虛道。
張香對於熟悉人的腳步聲很有辨識力,以前住矮層樓房時,張香總能聽出林森上樓的聲音,不是那種青春期力氣無處使的半大小子在樓道里蹦著下樓的樓板震動聲,而是一步一步走得很穩的腳步聲,和激起感應燈的指響聲,後來搬入了電梯樓,電梯停在9樓和11樓的“叮”的一聲,在九樓的張香都能聽見,而且張香還能聽見林森掏鑰匙的聲音,總是在林森去張家用鑰匙開門前,就飛跑過去把門開開,林森總是因為這個說張香自己走路輕的都跟鬼似的,耳朵還特別的靈,以前在矮層樓時,總是清楚分得出林爸,張爸,伍媽和田媽的上樓腳步聲,連掏鑰匙的聲音都分的出來,每次和張香猜回來的人是誰,張香都穩贏,弄得林森直叫她穿牆耳,說不順風都能聽見,更別提順風耳了,還取笑她八成不是香樟樹而是桃樹精,呵呵!沒想到多年不練的這回在電梯樓裡都能十拿九穩的猜中,著實讓林森甘拜下風。
愛車送去保養的一天張香正坐在從公司回家的公交車上,突然電話鈴響,張香看到來點顯示,立刻笑逐顏開,因為電話那頭是遠在香港的於京玉。
“おろちまる,ひさしぶりだな!哈哈哈~”張香接起電話就先發制人道。
“もちろん,おほぅ!哈哈哈~”電話另一頭的於京玉會意道。
一句源自動漫裡的特殊問候,就知道是這天各一方的倆知音又相聚在一個調頻上了。
“過得好不?還是那麼忙麼?”張香問候道。
“唉,我閒過麼?再說,我現在也閒不住了。”於京玉回道。
“怎麼,脫胎換骨啦?”張香打趣說。
“何止啊?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現在的我,完全一面目全非啊!”於京玉一拍即合道。
“真是不知道這到底是進化還是蛻化?”張香接著逗說。
“不管是進是退,都是變化啊!”於京玉感慨道。
“呵呵,唯一不變的是變,わかだ!”張香深表理解。
“你現在幹嘛呢?”於京玉問說。
“坐我‘專車’回家呢唄!”張香玩笑說。
“我現在要去上海開個會,能待到後天,怎麼的?來跟我約個會不的?”於京玉開始勾引說。
“真的?你不會提前過愚人節忽悠我吧?”張香願者上鉤地問。
“你以為我是你啊?不按日曆亂過節?”於京玉諷刺道。
“那就是真格的了?”張香心飛揚地說。
“是啊,你過來不?”於京玉接著邀約。
“成,不用辦港澳通行證的機會我是不會錯過的,我現在就打飛的過去!早不?”張香拍板道。
“早什麼,你現在動身,也得大半夜才能到呢!”於京玉恨不得一時飛到上海地說。
“那我可爭分奪秒啦!”張香絲毫不含糊道。
“嗯,你奪吧,我已經訂了酒店,你到前臺說我的名字,就能拿到房卡,酒店地址我簡訊給你,到上海打車給司機念地址就行了哈!”於京玉周到交代說。
“你幾點到啊?我去接你吧?”張香問。
“我還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