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一點郡主的體面也不在乎了?”
許七郎說,“也是趙致禮的錯,家裡的老婆管不住,又要在外和靈仙在一起。”
季衡看著許七郎笑話他說,“等你將來娶妻,你可不要娶太兇悍的老婆,不然以你這多情性子,恐怕也要後院起火。”
許七郎又被他說得紅了臉,“我哪裡是多情性子,再說,我就不娶妻,又如何。”
季衡說他,“你不是多情性子?那是誰在為靈仙打抱不平?你不娶妻這種混話,也能和我賭氣說出來?讓我娘聽到,你爹孃聽到,他們還不得把你拉到廟裡去驅邪。”
許七郎哼了一聲,“不和你說了,你根本不明白我,又總說話氣我。”
季衡不依不饒道,“你這什麼意思,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說我不明白你,你要我明白你什麼。我前兩天在你床頭下面翻到龍陽書,我提醒你啊,許達川,你好的不學卻去走偏路,到時候我娘沒法對你爹交代,你這是要弄得兩家不合,而且,就我和你的交情,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七郎眼睛裡要冒出火來一樣地看著季衡,咬著下唇,像是要發火,但是瞪了季衡一陣,他又偃旗息鼓了,翻身躺到炕上不說話。
季衡傾身去看他,又伸手拍他的臉頰,“你這是和我冷暴力呢,是不是。我說,你還真喜歡上靈仙了?他可是個伶人,擁躉一大堆,而且我看他對趙致禮感情不一般,你可沒有任何一點勝算。”
許七郎突然翻身過來,將季衡的腰一把抱住,然後將他壓在了炕上,居高臨下的瞪著他,說,“我說了沒有。根本不是這樣的。”
季衡由著他居在上方,明亮的眸子看著他,說,“那你最近怎麼總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樣。我看你要說這不是相思病我根本不信。我家好好的七郎,因為一個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