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雞就得淋雨。到時候淋了雨,柵欄裡就會非常潮溼,野雞糞便不容易清理,就容易滋生細菌,到時候野雞再一生了病,那就麻煩了。
“所以鈴兒是想拿這些木板,搭個雞棚?”
風鈴兒點點頭,衝著風父喊,“是啊。爹,我那野雞能不能賣個好價錢,就得看能不能餵養好。可是要餵養好,這打理它們住的地方就非常關鍵。”
“呵呵,沒想到鈴兒還懂這麼多養雞的學問呢?”
風鈴兒擺擺手,“別提了,爹,女兒養幾隻野雞不容易,這一過程中,磕磕碰碰遇到了很多麻煩。”伸手拍了拍楚晨汐的肩膀,“就晨汐,一天幫忙照看著。可是把他累壞了。”
楚晨汐遞過來的眼神忽明忽暗,好像再說,自己沒那麼嚴重。
但是媳婦兒那傲嬌的眼神,他也實在說不上什麼話。只能在風父跟著感激自己的時候,謙虛地說上兩句,沒那麼嚴重之類的話。
“院子外那些木板推在一起,你們挑選能用得上的,帶回去吧。爹還要把剩下的房子拆了,不然到時候你二姐餵豬,這邊屋子是個麻煩。”
看著二姐風韻豬圈圍地像模像樣,風鈴兒禁不住感慨起來,“爹,你這麼費心,要不然也加入我們餵豬的陣營中吧。”
“哈哈,那是當然,爹這麼辛苦地勞作,你二姐以後還不給我發大錢啊?”風父幽默地站在房子上使了個眼神。
他歪歪倒倒的樣子,把房頂下的三人看地擔心。
“爹,你小心點兒,這麼高,別給摔下來。”二姐風韻嚷起來。
“放心吧,二姐,要是爹做不到,他也不在房頂上同我們說笑了。”想到小的時候,風父對自己的訓練,風鈴兒在擔心一陣過後,就揚起臉笑了。
說著,風父果然從房頂上跳下來。
雖然是單腳,但輕功卓越的他,跳下來還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地精神。
拿了木棒,撐著腳,風父向院外的三人晃了晃手,“在門口等著我,爹把你二姐交代的任務先完成了再說。”
風父將二姐風韻的放在豬圈裡的豬草土豆送進了豬槽,然後才慢條斯理地一躍而出。
風鈴兒看著風父笑,“爹,就你這功夫,以後出入豬圈,什麼也不用愁了。”
二姐風韻捂著嘴巴,也樂,“是啊,剛開始二姐還羨慕鈴兒,怎麼樣,有爹這樣的高手加入,我可省了不少麻煩。”
“但願不給韻兒添麻煩!”風父歪著頭,紅撲撲的臉蛋看上去特別可愛。
“就是,但願!”風鈴兒打趣地賣弄道,“二姐,你和爹的組合比我好不到哪裡去,要知道我家晨汐醫術高明,野雞生病了,他也有辦法醫治。而豬呢,豬就麻煩了。”
二姐風韻在自己妹妹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小丫頭,可別嚇唬你二姐了,二姐也不是嚇唬大的。”
“疼,疼。”風鈴兒皺著眉頭,“這麼火爆,也不怕嫁不出去。”
“像你這樣毛毛躁躁的丫頭都嫁出去了,二姐還嫁不出去啊。”二姐風韻拿鼻樑貼了一下風鈴兒,緊跟著手指在妹妹的臉頰上颳了刮,“鈴兒,要不然我們來比比看,最後誰賣得銀錢多。”
一聽比賽,風鈴兒就笑了。雖然說豬養大養肥了,賺的銀錢也不少,可是要知道,豬的營養價值沒有野雞高,只要野雞數量多,高產,那她贏了二姐風韻,絕對是輕而易舉。
“好啊,比就比。”風鈴兒鬼精靈地撲到風父的身旁,擠眉弄眼,“二姐,等著看吧,鈴兒我啊,一定讓你輸得徹底。”
“爹,你看,鈴兒她又在賣弄了。”二姐風韻撒嬌。
風父在兩個女兒的中央,喜不自勝。不錯,女兒能夠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努力生存,又能夠相處得這麼和善,正是他以往所需要的。
故而他跟著兩個女兒回書院,一路上都笑個不停。
途中,碰到跑步回來的十來個孩子以及書院讀書的十來個孩子。
風鈴兒便笑了,她們現在所經歷的,都是自己和二姐風韻以前經歷的。
只可惜,最後學藝不精,還是沒有多大的才能。
“想什麼呢,鈴兒?”
回到院子,風父就準備上課了。二姐風韻也有衣服要去河邊洗,因此院子裡就只剩下風鈴兒和楚晨汐。
看著風鈴兒發呆,楚晨汐就好奇。
腳步往身旁擠了擠,對方輕聲問,“想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在想那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