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老伯大爺那裡知曉了他們賣飼料的地方。
還說就在鎮上不遠的地方,想著到時候讓人把飼料直接拉過來。
“晨汐,這餵豬也有你一份,這種事兒你不用請示我,直接按照你的意思去辦吧,況且……我也沒養過豬。不知道怎麼樣?”
“那好,這事兒我就自己去辦了。”楚晨汐吃著饅頭,忽然又問,“家裡置辦東西置辦完了麼?”
“還沒呢?”風鈴兒奄奄一息地說,“說實在的,家裡穿用什麼還能緊巴一段日子。但是……這吃上,不能停下呀。尤其是我帶回來的那十來個孩子,她們在爹孃那裡住著,想必給她們添了很多麻煩。”風鈴兒思索道,“之所以在縣城買宅子,是想著把那些村民安置妥當,然後那些孩子就可以去到縣城,和他們的親人住在一起了。畢竟送佛送到西嘛!”
“家裡還有多少銀錢?”楚晨汐又著急地問。
“銀錢花得多差不多了。”風鈴兒吐吐舌頭,“這都怪我。”
“身上還有用的麼?”楚晨汐再次關切地問。
風鈴兒身上已經沒有多少銀錢了,現在也拿不出多的銀錢出來。可是如果她說沒有,相公楚晨汐勢必又會想辦法去賺銀錢,為了讓他這段時間好好呆在家裡,她決定敷衍,不說實話。
“還有呢?”
“如果沒有,一定要告訴為夫。”
“嗯,知道啦。”
……
晚上下大雨,因為柵欄沒有棚,導致野雞住得地方潮溼一片。
風鈴兒眼看這天氣一時半會兒不會停,心裡也就跟著著急。
“這可怎麼辦啊,再這麼淋下去,只怕眼生病了。”拍打這掌心,風鈴兒站在竹屋門口乾著急。
而院子外不遠的那頭老黃牛倒是很開心,尾巴晃悠悠地,時不時發出牛叫的聲音。
楚晨汐戴了草帽,衝進雨裡,先行將那頭老黃牛拴在不遠的竹林處,讓它可以自己解決溫飽。
上回在老根叔家賒欠牛的銀錢,幾日治病救人,楚晨汐已經填上了,加上幾日到得對方家裡施針,老根叔的病也好了很多。
風鈴兒看野雞在雨裡凍得可憐,便也戴了草帽,衝進雨裡。
“鈴兒,你出來做什麼,快回去?”
“我想去砍幾根竹子。”風鈴兒手臂指著遠處的竹子。
“這麼大雨,要砍竹子,為夫砍回來就是了?”楚晨汐拿著彎刀,催促著風鈴兒趕緊回屋。
風鈴兒手指定了定自己的衣服,悻悻地說衣服已經溼透了,回家反正都要洗,還不如就這樣算了。
又言竹子只需要個七八根,夫妻倆一起砍,速度快一些。
楚晨汐拗不過,便聽她的話,著急地去到竹林,砍竹子。
刀落在竹根處,聲聲響亮如鍾。
山林裡,如同有節奏的歌曲,餘音繞樑,好不歡快。
中途有過一陣大雨,夫妻二人衣服上,臉上。全是雨水。可因為彼此目標一致,所以誰都沒有在大雨中退縮,最後兩個人一人砍了八根不細不粗的竹子就回去了。
到了家門口,將兩把砍柴的彎刀放在院子角落裡,擠了兩把袖子上的水,風鈴兒就撲過柵欄外,仔細思索。
她想地是,用竹子在柵欄上,做個棚。
楚晨汐望著站在板凳上的風鈴兒,不解地問,“爬那麼高做什麼?”
“把竹子固定好。”風鈴兒難耐地又道,“晨汐,得想辦法,弄幾塊木板過來。”
“木板?”楚晨汐說自己到時候去山上砍了木頭,回來做。
“那怎麼來地急,這鬼天氣,誰知道還下不下雨呢?”風鈴兒跳下凳子,手抹了把臉,“這樣吧,晨汐,一會兒等雨停了,你陪我去家裡。二姐現在已經把原來的院子改造成了豬圈了,家裡的東西也都搬到了新房子了。反正原來的家裡也沒人住,我們一會兒去抬幾塊回來就是了。”
楚晨汐答應了一聲好。
夫妻倆運氣不錯,等雨停了,回了孃家。風父正在幫著二姐風韻拆房子了。因為要將豬圈擴高擴大點兒,所以需要把原來的房子拆了。
當然,拆來的那些舊木板什麼的,最後也都是要進火灶裡的。這也是夫妻二人來地較早的原因。
“鈴兒,晨汐,你們要這些舊木板做什麼?”風父站在房頂,狐疑地問底下的兩人。
風鈴兒講解了自己的意思。
說是夏天雨水多,如果不把野雞住得地方弄個棚,那一到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