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祖母他們正忙著給孩子們授業麼,父親呢,也不能天天給孩子們講那些男人大道理,也得留給他們一點兒美好的回憶吧?”風父說著,握著木棒站了起來。
風鈴兒眼疾手快地搬了把長板凳,給對方放在股下,“父親,慢慢坐!”
“嗯,好。”風父坐下後,兩手支著木棒,轉眸,盯著女兒,“最近一直沒有回來,在忙什麼呢?”
“縣城那酒樓裡有事兒,我呢離不開。所以最近就沒回來。晨汐一天想著讓我輕鬆,不那麼累,所以也常常逼迫著自己四處看病。賺來的銀錢還給鈴兒買了這麼一雙繡花鞋。”她提起裙子,晃著腳丫子,給風父看,“父親,看,鞋子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
“是挺好看的。”風父望了一眼院子,平和地問女兒,“聽你這麼說,看來我女婿對你你好的。”
“一直都挺好的。”風鈴兒聳肩,傻笑著回答,緊跟著從自己的袖子裡拿了些銀錢出來,放到父親的手掌心,“父親,有一件事兒,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什麼事兒啊?”
風鈴兒便將自己同易張義結金蘭,以及縣城裡,那些落難的百姓,同父親講明瞭。
她覺得裡面的孩子呢,可憐得很。希望能夠把那些孩子帶回來,一來照顧他們,二來讓風父幫忙教育,畢竟那些孩子這麼跟著父母受苦,也確實不是什麼辦法。
風父一聽,那些都是遭難的百姓留下的孩子,眼睛忽然亮了,片刻後,就應和著說好,還讓女兒風鈴兒明天就把那些孩子帶回來,說是家裡處境是差了點兒,但至少能吃上飯,也不至於沒有衣服和鞋子穿。
還言書院過段時間,就可以住了,這邊的房子加上那邊的房子,住十幾個孩子沒有問題。
風鈴兒聽了高興,答應風父,過段時間,就同自己的義兄商量,把那些孩子安置在自家來。
這邊祖母王氏,母親雲氏和大娘於氏差不多都上了一堂課,然後,就讓那些孩子回家了。
三人看到回來的風鈴兒,忍不住東問西問。風鈴兒就簡單地講了一些酒樓的事兒,還說,過段時間,會把那些特色菜帶回來一些,給他們品嚐。
“鈴兒啊,這再怎麼,食材也是那成毅公子的,你要給我們帶東西回來,指不定對方怎麼想你呢,祖母看,還是算了吧?”祖母王氏很講原則,當然,也是為自己的孫女兒著想。畢竟,到時候,被酒樓老闆發現,說不定還會被冤枉,說風鈴兒是個貪圖小便宜的人。
這麼一分析,母親雲氏也後怕地勸解,“是啊,鈴兒,你祖母說得對,這種事兒千萬別做啊。我們窮沒關係,但我們做人,一定要有尊嚴,要窮得有骨氣!”
大娘於氏補充,“是啊,鈴兒,我們都是你的親人,我們都不會害你。可別人就不同了,萬一再冤枉你,說你個盜竊之罪,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風鈴兒拉拉三人的手,擠眉弄眼,“我知道啦,放心,我呢,不會做小偷的。再說了,這些事兒,我沒個數,怎麼敢做!”她吐舌笑笑,然後帶著幾人進屋子,聊了會兒天。
差不多快晚飯的時候,家裡人讓她去找楚晨汐過來,風鈴兒不想添麻煩,所以也就沒在孃家裡坐,而是直接回了山中。
狗狗二白還是蹲在院子外等她。
這一回,相公楚晨汐又沒有及時回來。風鈴兒嘆了口氣,進入家中,開始生火做飯。
飯做好後,簡單地炒了幾個素菜。用陶碗將飯菜蓋好,坐在院子裡,等著相公楚晨汐回來。
可惜三個時辰過去,對方還沒回來。
風鈴兒不禁急了。
“到底去哪裡了?”
在院子裡徘徊不安地看了半天。
許久,才瞧見山下有人打火把。
本來不確定的,沒想到狗狗二白認主,人還沒有上來,他就狂吠著下去迎接了。
到時,楚晨汐將火把插在院子裡的火堆旁,然後把藥箱放下,望了望桌上的飯菜。
伸手揭開,嘴角揚起笑了笑,“菜炒得很有食慾,鈴兒廚藝真不錯。”他大方地坐下,然後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哪,鈴兒,下次,炒好了菜,就先吃,我每天看病的地方不固定,所以不能好好把控時辰。”
風鈴兒偏頭,手捧著左邊的腮幫子,盎然地笑笑,“沒關係啊,再晚,我也等你回來。”
聽到那意志堅定的話,楚晨汐感動地掉眼淚,他身手,將夫人的手背握住,語氣暖心地說道,“真不用等我,晚上蚊蟲多,差不多就回房間,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