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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了打擊滿清而用。雖然後者還重重的打擊了讀書人。

這時時間已經走到十月中旬了。復漢軍四面出擊的部隊大大擴大了自己的影響力,同時嚴重攪亂了湖南中南部的地方秩序,官府空置,滿清對湖南中南部的控制下降到了極點。

而復漢軍在道州和郴州則先後收穫了兩枚巨大的‘甜瓜’。道州何二虎、胡漫天、朱宏飛三人先後率眾起義,這三人何二虎、朱宏飛來自洪幫,也可以說是天地會,胡漫天則是青蓮教在道州的教主。三人率眾起義,輕鬆的就拿下了道州城,復漢軍剛剛衝到永州府城就迎頭撞到了一個大紅包。

何二虎直接率部千餘人投靠了永州的復漢軍,朱宏飛和胡漫天卻戀棧道州,訊息報道陳鳴這裡,陳鳴也不氣惱,轉手給他倆一個湘西獨立一團、一個湘西獨立二團的建制,並且轉送了一批槍炮鐵甲。

郴州卻是兩千人實打實的礦工!且多是青壯。

再加上覆漢軍從道州、永州、郴州,還有桂陽招募的人馬,衡陽的新兵營赫然匯聚了小六千人。這個數字是陳鳴自己在出兵之前所萬萬沒有想到的。

雖然他近來也查了不少清廷對於礦區的制度和官吏,知道滿清是時常有禁礦的政令,清廷認為礦區多無籍遊民,往來盤踞,私行開掘,匪類日多,恐遭害累,害怕礦工“聚眾滋事生非”。但是開礦對於社會和財富的助益又是他們難以捨棄的,故有清一代礦業政策一直處於對礦業禁馳的兩難境地,這就造成了礦業發展的非連續性。

每當清廷開礦的時候,礦區就由清政府招商承辦。根據新兵的抽調,他們在礦區的日子比起魯山老根據地的礦工隊生活還要苦。因為這些礦工既然來礦山求活,那也就意味著他們在礦山之外根本沒有他路可走了,那礦主自然就照狠了壓榨。不僅給的工錢低,有個死傷也是瞞而不報,礦主還開設賭場、女支院,常讓陷於不可自拔的泥坑之中。而當清政府“封禁”礦區時,礦區就由當地計程車紳大戶所把持,他們霸佔礦洞,壟斷開採。實際上地方官府也清楚,可只要銀子使到位了,就平安無事。

這邊的情況就可比當初陳鳴在魯山周邊縣境解救的礦奴。

“對這樣的新兵,不必急著操練。咱們隊伍暫時又不急著用人?慢慢來。到明年還有一個冬天呢。”

“這些人啊,你別看身強體健,實際上都是虛火,太虧身子了。好好地養一養才能用。不然,到了三四十歲時,你再看他們?一個個身子就不行啦。”

陳廣幹被派到了衡陽新兵營,暫時充任新兵營的國史教習。這人肚子裡的墨水真的很高,自然的,他所謂販糖為生的說辭就越來越不可信了。

隨著陳鳴到軍前的熊炳章跟陳廣幹談了兩次,對陳鳴說這個人有急智。

這樣的後果就是陳廣幹從行轅來到了新兵營。

結果到了新兵營的陳廣幹稍微探聽了些情況後大吃一驚,他沒有看到的郴州礦工,這些人已經訓練結束了。而外頭溫和的冬日和繼續訓練中的其他新兵告訴陳廣幹,這些礦工絕對受到另眼優待了。

聽了身邊一個教習的話,陳廣幹倒是恍悟了一些。“如此倒也有理。古來勐將,多有身強體健而逝者。彼輩衝鋒陷陣,刀劍加身,掛彩披紅,傷愈後看似生龍活虎,實質上已經虧了身子,幾到中年,體力消退,常有猝死。如此與這些郴州新兵倒頗似。”

“陳先生,你剛剛來到新兵營,這本新兵營手則,你收好。抽空看一看,別犯到了那些戴紅袖的手中,那些人都是見習憲兵,抓到了就要被罰的。還有這些軍規軍紀,想要在新兵營當好教習,要的不是滿腹經綸的經史子集,而是這些。”

三四寸厚的一個大部頭,陳廣幹接到手中時就感覺一沉,心裡頭也噗通的一跳,不是吧?復漢軍的軍規軍紀這麼老厚一本?這麼老多?

心中有了急切的陳廣幹一掃之前的無所謂,端正態度的跟那教習告辭,回到住處細細看起了那手則和厚厚的軍規軍紀了。

首先那手則倒真的很有必要記熟了,完全是新兵營的日常指南,幾時休息,幾時起床,幾時吃飯,教習的衣著舉止,一些生活習性,比如不能隨地丟垃圾等等,都有介紹。確實很有必要一看的。而翻開了那厚厚一本的軍規軍紀,陳廣幹發現這些倒也不全是約束士兵的條條框框,很多都是士兵的行為舉止和禮儀方面的,還有很多的插圖,實際內容遠沒有先前想的那般的多。自己之前是被嚇著了,而那個帶自己的教習也跟自己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但是這裡頭也真有復漢軍的軍紀,其中幾篇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