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肩,吻著他的後頸,一路舔到耳根。
“你還有力氣?”
我笑:“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那含義你懂嗎?附庸風雅。”
我搖了搖他:“最後一次。”
他啞著嗓子問:“真的?”
“嗯。”
“我……累了,讓我趴著好嗎?”
“好。”我又撲了上去。
最後一次,我一定要證實什麼。我的證明不是偽證明,只是你們看不懂。
小白的後背光潔如玉。我口乾舌燥。
“白,你放鬆點啊。”
小白不吭聲,想是又咬住了嘴唇,我順著細膩的頸側摸過去,觸到一片溼冷,驚了一跳。
難怪不肯面對著我。
我撤身回來,有些歉疚:“對不起。”
他同時也說:“對不起。”
我愣住。
他背對著我抹眼睛:“對不起,我沒想嚇到你的。”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
我心酸地開口:“白,我以後不欺負你了。”攬著他的肩膀,我閉上眼,心裡亂得很。
就在我未睡即睡之際,才聽見他回了一句:“那我以後不讓你欺負了。”好可愛的一句話……
夢裡有人在吻我,一點一點,像細細密密的小雨,溼溼冷冷,身子卻很溫暖,似乎好久都沒有這麼安心地睡著過。
……》 作者有話要說:小那個白啊,太可愛了,我都捨不得他了
chapter 72
一早就被窗外亮堂堂的光刺醒。
我在床上滾了一圈,又滾了一圈,再滾一圈……撲通一聲掉在地上,摔得小腰痠痛不已。眼一睜,一眯,小白不見了!
想我昨晚賒下不知幾千的帳,辛苦上夜班打工得來的錢是沒可能夠的。
床單是整潔。小風打視窗吹進來,涼爽清香,往外看去,視窗一張床單在五月的陽光下飄揚。
嘖,小白真賢惠!
嘖,小白是怎麼從我身下抽出床單的?
不枉我昨晚床榻上一句一句海枯石爛的情話說得口乾舌燥。回想起他柔順的態度而扭捏的迎合,再看這收拾的清爽明亮的房間,不禁錯覺昨晚的無限風光一派旖旎盡是夢一場。
日上三竿,顧不得別的念想,我飛速洗漱,抄起書包就往外趕。半途手機響,害我手忙腳亂,差點撞翻過馬路的超載公交。
“白,你怎麼走那麼早?不好意思見我麼?別怕別怕,哥瞭解,哥是過來人。哥一早起來寂寞難耐,可第一個就響起你了。今天還來我家嗎?”我對著空氣拋了一記媚眼,招來路人狀若同情的目光。
“早餐在桌上,你吃了沒有?”他頓了頓,“你這會兒喘什麼呢?”
我笑:“剛闖紅燈跑過一個路口。早飯沒吃呢。來不及了,我要遲到了。”
“你還怕遲到?”
“我是乖寶寶,從來不遲到。”
“哦,我懂。”小白聲音瞭然,“第一節什麼課?”
我加快腳步,一個“陳”字險些出口,急忙打住,冒著冷汗說:“英……英語。”
小白說:“然,你別騙我,我能背下你的課表。”
我一時無言。
半晌,才爆出一句:“你他媽知道還問我!”
他笑:“生氣了?來收拾我啊。我在你後面。”
我回頭,鬼都沒見著。
他說:“我在馬路這邊,你走回來。”
我又趁著綠燈剩三秒衝了回去:“臭小子你在哪呢?”
“在我長寬二點四的大床上睡回籠覺呢。”
我罵了一句。他笑說:“不逗你了,你快去上課吧,不要遲到了,我晚上再打給你。”
他說完就掛了。我回過頭,紅燈還剩七十五秒,正準備闖,路邊舉紅旗的大爺衝我吹哨子,響亮無比。直到我匆匆趕到大教室門口,耳邊似乎還回響著哨音,不絕如縷。
陳天瑾對我的遲到習以為常,我對他的處罰也習以為常。
他點了點前面的桌子示意我坐下。不巧旁邊正好坐在唐露露和小黑中間,一個冷若冰霜,一個熱情似火。小黑永遠是話最多的那個,滿口的問題也很讓人反感——什麼陳天瑾為什麼對我待遇特殊啊,什麼什麼今早為什麼遲到了啊,什麼什麼什麼看我氣色不好昨晚是否去做賊了……
我攤攤手:“陳天瑾對我特別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