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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說的對,可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兒就被白打了不成?”雲夫人心疼的跟什麼似的,也沒有哪個母親能看到兒子這副慘狀而不動容的。
雲鶴然沉著臉,“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將他收拾一下,我這就讓人抬他進宮,好找皇上理論理論!”
“可是……聽說容家那位也受傷不輕,皇上現在正寵著四皇子,能為咱們出頭?”雲夫人也不是無知婦孺,當然明白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
雲鶴然陰沉沉地笑了一下,“正是因為這樣,才要進宮,也好讓皇上知道,容家人是個什麼德行!”
這太子都還沒立呢,容家人就敢叫囂著說這天下是他們外甥的,皇上最忌諱的是什麼,雲鶴然清楚的很。
251 白眼狼是養不熟的
雲鶴然帶著一身重傷的兒子進宮,直接求見了皇帝,他是打著來賠罪的名號進宮的,見著皇帝后並沒有告狀,反而心懷愧疚地將兒子的劣行說了一通。
皇帝面無表情地聽著,等他說完了才和顏悅色地說:“雲愛卿,這種小事不必掛懷,年輕人衝動些是難免的,既然沒有鬧出人命,不如大事化小,還是趕緊將令郎帶下去醫治吧。”
雲鶴然明白皇帝的意思,這是說他在這浪費彼此的時間呢,皇帝可不管兩個年輕人打架這種小事。
“陛下聖明,臣教子無方,令他屢屢犯錯,這次衝撞的還是容家的賢侄,臣本是想帶他去給容妃娘娘致歉,但於理不合,這才將人帶到陛下面前,由陛下發落。”
“此事朕會傳達給容妃的,雲愛卿深明大義,想必容家會諒解的,先帶令郎回去治傷吧,一切等傷好後再說。”皇上說完還特意讓人去請太醫院醫正,讓他跟隨雲鶴然回去。
不僅如此,還下旨賜了不少藥材到兩家的府邸上,表達了關切之意。
等打發了雲鶴然,皇帝才讓人去徹查此事,“朕倒要看看,他想告訴朕的是什麼。”
他不信雲鶴然好端端的會進宮請罪,雲鶴然話裡話外都是兒子任性乖張,所以才犯下這個錯,可他要表達的意思遠遠不止如此。
這事當時目撃者眾多,皇帝很快就得到了回覆,侍衛將當時的經過完完整整地複述了一遍,自然也包括容家小少爺說的那句話。
皇帝聽完冷笑了一聲,“原來如此……這容家也確實夠蠢,竟然能讓這樣的糊塗蛋到處行走。”
侍衛將頭低到最低,等著皇帝的吩咐。
“容家勢微,這也好,總比養出個老虎在身側安全……不過說錯了話總是要得到教訓的,你去容家走一趟,將朕的意思傳達到,兒子管教不好就別放出來丟人現眼了。”
“是。”
皇帝靠在龍椅上,略感疲憊地揉揉眉心,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了,太醫也說了,那藥到底是傷到了他的根本。
一想到這,皇帝眼神犀利起來,當初他就不該留下秦王這個禍根,斬草不除根,果然是大忌。
“來人,去把秦王帶來。”
門外,立即有侍衛接令而去,沒過多久,秦王便被兩個侍衛抬進來了。
之所以川抬,是因為秦王如今四肢被廢,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要不是皇帝還需要他用嘴說話,說不定連舌頭也不在了。
秦王狼狽不堪,身上穿的衣服許久未換,汗水混合著血水己經凝固,散發出一股腐朽的味道。
他表情卻依然鎮定,見到皇帝還能笑著說:“皇兄見諒,恕臣弟不能行大禮了。”
皇帝從龍椅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低頭看著這個幾乎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弟弟,“朕自問待你不薄。”
“是啊,臣弟深感榮幸,可仇人對自己再好也抹不掉心裡的仇恨,皇兄以為呢?”
秦王剛滿十五歲的時候,皇帝就給他封了王,後來沒過幾年又讓他掌管宗人府,對他可謂仁至義盡,但撇開這些,皇帝依舊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早該知道的,白眼狼是養不熟的,一個兩個都是這樣。
“朕不想多說,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告訴朕當年那批東西藏在哪裡,朕可以讓你們父子死的好看些。”
“呵呵……反正都是死,好看與難看有何區別?”
“是麼?”皇帝彎下腰,陰鷙地對上他的眼睛,“那從現在開始,只要你一天不說,朕就殺你一個孩子,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