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之內露出醜態,偶爾,挺不住的時候,就只能運功下壓,結果弄得肚腹處如灌了大量的空氣一樣,脹痛難忍。
“你下去吧,我頭有些暈,想要睡一會兒!”
齊冬璇聲音虛弱地迸退了兩邊侍從,身體如抽了骨頭的軟肉一般跌躺在床上,這是算什麼?慾火焚身嗎?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難受?為什麼……為什麼還死不了呢?
難受啊!太難受了!
齊冬璇的眼淚溢位眼眶,模糊雙眼的時候,突然聽到帳內傳來一絲嬌笑。
“我的一歡散還不錯吧,獨門密制,保你這三天都是欲死欲仙的感覺!哈哈……”
這聲音聽起來嬌豔,傳入到齊冬璇的耳朵裡時,卻仿若地府裡傳來的冤鬼之聲。
“淫女,若是有一日你落入我的手裡,我齊冬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齊冬璇吼叫著的時候,從床上跌落下來,瞬間失去了知覺,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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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齊冬璇半睡半醒間聽到有人問著他。還是那聲音,魔鬼一樣的聲音。
隨著這聲音,一小勺如甘露一般的液體進了他的嘴裡,然後那聲音說:“迷姦真不好玩,早知道你這麼倔,我就不玩了,嘻嘻,剛才那勺是解藥,半個時辰後,你就沒事了!我先走了!”
聲音停止的時候,模糊的感覺到人影晃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齊冬璇麻木的身體終於有了知覺。
他勉強扶著黑暗的牆壁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向有一絲光亮的地方摸去。
等走到洞口被陽光刺到雙眼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陽光刺到他的附了雙目,還有這身一絲未掛身體,他連忙反射般地又滾回了洞裡,在地上摸索著找到了自己殘破的衣服,也不管正面與反面胡亂地穿裹在身上。
“柳刀夜凝,你這個淫女,蕩婦,我……我齊冬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不會……今日之恥,我……我一定要血洗的!”
齊冬璇的眼淚似雨珠一般滴澆在洞裡潮溼的地上,他恨自己為什麼就沒有那個本事擒服柳刀夜凝那個魔女,他恨自己為什麼就這樣軟弱,能任她為所欲為,難道他齊冬璇這身本領就白學嗎?難道他齊冬璇叱吒疆場這麼多年都是空名嗎?
這樣一想,更是傷心難過,幾欲痛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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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欺負人了啊?”
柳刀夜凝回來的時候,莫銘正從府門口等她呢!
“沒,嘻嘻,雙全其美的事,他也不吃虧啊!”
柳刀夜凝這樣說完後,莫銘就已經很無奈地搖頭了,她說:“師姐,我早就說過,這裡不似我們現代,你不要總以我們那裡的眼光去看這裡的人,我想……我想齊冬璇一定恨死你了,怕是想著怎麼把你生吞活剝呢!”
莫銘的話讓柳刀夜凝為之一驚,隨後,她就笑了說:“就讓這件事,當成我們生命裡的一段小插曲吧,你知道,我用不了多久就會和主人回現代了,嘻嘻,……,你是不是等我趕路呢,我收拾一下,我們就走吧,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聽完柳刀夜凝的話後,莫銘本來還想說點什麼的,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她知道她即使說了柳刀夜凝也不會明白的。
在柳刀夜凝的眼裡,感情同遊戲,而彼此之間的負責之道,那更是形同虛設,有時間想這個,倒不如去想一想忍術。
她終究還是沒有遇到可以觸動她心靈的事和人呢,也許……等她真正悟道的時候,她就會明白了吧!
愛情,不是說就能說通的,總要親身(炫)經(書)歷(網)了才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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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刀夜凝和莫銘快馬加鞭來到這國邊境小城之時,莫語軒、漆風染、粟晴以及龍嘯堂和天狼門的各位兄弟都已經齊聚一堂了。
“爸,媽,今天晚上是關鍵的一戰,如果今晚我們贏了,那我們……,不,應該是那你們……,你們真捨得我,要回那邊啊?”
最後這句話,莫銘是俯首於莫語軒和漆風染的耳側問的。
“嗯,所以,銘兒,你要在最短